溫理禮聞言立馬起身,深呼吸一口平復了一下有些奇怪的心情。
“無事,可能是對接下來的日子不太適應的緣故吧。”
櫻桃眼神堅定的拍拍胸脯:“小姐您放心,還有我在您身邊陪著您呢!我陪您一起適應。”
溫理禮笑看著小丫道:“哎呀,我們櫻桃真是越來越可靠了,不錯,不錯!”
櫻桃被誇的是喜笑顏開,就連泡起茶來動作都比以往更快,好似在向溫理禮證明她越來越可靠了一般。
溫理禮看著櫻桃忙活,自己便拿著手中的《三字經》走到床榻邊,用頭靠著床架慢慢的翻看一下手中的啟蒙經典。
薄薄一本書,溫理禮只大致的翻了一遍,就自信的彎了彎唇角,背誦《三字經》對她來說可是小意思。
這本書也是她那老頭子師父教她讀的第一本書,看來這《三字經》無論是對人、還是對她這樣的精怪來說,都是啟蒙聖物啊!
櫻桃見自己家小姐拿著本書邊看邊笑,於是斟了一杯熱茶放到了床榻邊的矮几上。
她怕打擾自家小姐,並沒有出言提醒,而是默默的退到了角落的貓窩邊,低頭瞧著窩內幾隻睡得香甜的貓兒。
不知過了多久,溫理禮才把手上的書扣在矮几上,又拿起旁邊已經放涼的茶水一飲而,然後喜滋滋的“騰”一下站起了身。
“櫻桃,馬上就到用晚膳的時間了,我們先出去吧,今日可是有新菜哦!”
櫻桃聞言抬起頭,眼裡也閃著期待的光:“不瞞小姐說,咱剛剛回來時路過小廚房,我就聞到了香味兒,想必這會兒飯菜應該已經做好了。”
溫理禮到外間時,宋懷菱正在桌几邊喝著茶水,一見她來忙衝她招了招手。
“過來陪孃親坐一會兒,你哥他們還要一會兒才能回來,咱們等人都到了齊了再擺飯,不然飯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溫理禮順著宋懷菱的話坐到了她身邊,與她聊了聊最近美味樓中的生意。
宋懷菱耐心的聽著自家女兒美滋滋的同她說,她的美味樓短短几天竟賺了八十兩銀子,聽的宋懷菱也是滿心的驕傲。
她的女兒小小年紀便能開起一座酒樓,不光開了起來,如今看起來經營的也很是不錯,於是她讚歎道。
“理禮做的很好,短短几天便能賺上這麼多銀錢,看來不出幾月就能把花出去的銀子賺回來了。”
溫理禮驕傲的仰臉一笑:“其實這只是湊巧,這幾日在京都城中來往的商隊和探親之人好像格外的多,我也是跟著借了光。”
宋懷菱笑了笑:“可不是人多麼,等再過些日子各藩王進京以後,這京都城的戒備就嚴了,到時候商隊怕是也不願意在京都城多停留,如今的京都城中的商家都在忙著備貨呢。”
溫理禮聞言奇怪的眨了眨眼:“為什麼啊?這各地來往的商隊與各藩王進京又有什麼聯絡?”
宋懷菱沒有因為溫理禮是小孩子就糊弄於她,反而很耐心的和她解釋道:“還不是因為之前在岐山圍獵場的那次刺殺,雖然現在幕後主謀並未浮出水面,但民間早就有了諸多猜測。”
“而且大景自開國以來便要求各藩王五年入一次京,如今五年還未到,皇上就打著要為太后慶祝壽誕的名義邀請各藩王入京,這很是反常。”
說到這裡宋懷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繼續道:“那些商隊的人本就魚龍混雜,尤其是那些有些名氣的商隊,平時來往大景的各州各地做生意,難免與各藩王或多或少有過交集。”
溫理禮聞言恍然大悟,能花五兩銀子在她那美味樓住上一晚的,想必都是些家大業大的商戶,而在大景這種時代背景下經商就只能靠著一群人走南闖北,所以這些商隊的人大概都是認識那些藩王的,或者與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