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茵茵瞪大雙眼,彷彿有些不敢置信般看著眾人,她委屈的說道:“我沒有!你這是汙衊,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就去找部隊領導給我主持公道!”
孫大花看熱鬧不嫌事大,她揚聲道:“這事還是陳連長說的呢,他可是你男人手底下的兵!這事肯定是你男人親口告訴他的,要不然他能知道?”
王春花得意洋洋的說道:“這事秦副團長他媳婦兒當時也在,她可是預設了的!”
孫大花唾棄道:“秦副團長娶了你這麼個黑心媳婦兒,可真是倒了黴了,又懶又饞,連衣服都是秦副團長在家的時候洗的!”
真是沒見過這麼懶的媳婦,之前她從門口經過的時候,可是看到楊仲郗坐在院子裡洗衣服的,那衣服一看就是女人的。
這要是她兒媳婦,看她不把她給趕回孃家去!
周圍的人聽到孫大花說的話,紛紛驚訝的看向秦茵茵,沒想到她竟然這麼懶,連衣服都不洗!
楊仲郗確實給秦茵茵洗過衣服,但也就那麼一次,偏偏還被孫大花給看到了!
前天她洗完澡,衣服在洗澡間裡沒拿出來,尋思著先在那放著,等明天再洗。
結果沒想到,等她早上起床,她放在洗澡間的髒衣服就被楊仲郗給洗乾淨晾好了。
從那以後,她都是洗完澡就接著把衣服洗好,沒再讓楊仲郗給洗過!
秦茵茵解釋道:“那天是我身體不舒服,我愛人才幫我洗的,平時都是我自己洗。”
頓了頓,又把話題轉移到陸念卿的身上:“至於欺負嫂子,那更是無稽之談!自打陸念卿跟我二哥結婚後,家裡就事事順著她。我二哥寄回來的工資她都是自己拿著的,平時的家用也是我爸媽出錢。況且,我當時在上高中,是住校,壓根在家裡待不了幾天,去哪裡欺負她。”
說著,秦茵茵的眼眶微紅,苦澀的說道:“要說欺負人,也是她欺負我才是!我高中畢業就考進了機械廠的工會,原本不需要下鄉,我二哥的一個朋友喜歡她,陸念卿跟他串通好,悄悄拿著家裡的戶口本給我報名了下鄉。而我原本的工作,也莫名巧妙的成了陸念卿妹妹的。”
說完,秦茵茵就委屈的哭了起來。
張桂花心疼的拍了拍她,這小姑娘也太可憐了,之前被嫂子害得下了鄉,現在又被嫂子給弄臭了名聲。
聽了秦茵茵的話,周圍一片譁然,都有些不敢置信。
“真的假的?竟然是陸念卿和他丈夫的朋友把她給弄下鄉的?”
“該不會這倆人有一腿吧?”
“這可說不準,剛剛秦茵茵不是說了嗎,那男的喜歡陸念卿!”
“也是,要不是喜歡她,能幹出把好兄弟的妹妹給弄下鄉的事情?”
王春花覺得秦茵茵是在說謊,不屑道:“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說謊!”
秦茵茵從兜裡取出一張證明,道:“這是我當初考上機械廠的證明,我工作都有了,要不是陸念卿設計我,我怎麼可能會下鄉?”
還好當初離開的時候,把這張證明給帶走了,今天正好能拿出來用一下!
有幾個認字的軍嫂紛紛上前瞅了瞅,待確認了確實是秦茵茵的名字以後,幾人對視一眼,眼神複雜。
“這麼說來,是你嫂子為了搶你的工作給她妹妹,把你給趕下鄉了?”張鳳花道。
秦茵茵苦澀的地點了點頭,道:“我也不知道是哪裡得罪了她,搶了我的工作不說,現在竟然還想在家屬院敗壞我的名聲,她這是要逼死我啊!”
眾人聽了,心裡也有些憤怒,一方面是覺得陸念卿竟然拿著她們當猴耍,一方面也是為秦茵茵委屈。
那可是京都的機械廠啊,而且還是工會崗位,平時也不用下車間幹活,輕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