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書房,秦宗儒就迫不及待地把秦茵茵的來信開啟看了起來。
等他看完,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張琴舟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秦宗儒在笑,一時間對秦茵茵在信裡說了些什麼而感到好奇。
“茵茵在信裡說什麼了,逗得你這麼開心?”張琴舟問道,一邊走上前要拿秦宗儒手裡的信。
秦宗儒見張琴舟要看信,拿著信的手往身後一躲,臉上的笑意也收斂了些許,淡淡地說道:“沒什麼,就是說了幾個笑話而已。”
張琴舟注意到秦宗儒的的動作,心裡越發好奇心裡說了些什麼,她對秦宗儒說道:“你把信拿過來給我看看。”
秦宗儒說道:“我跟你說不就行了,你前幾天不還說年紀大了,有些老花眼了。”
說完這句話,他就說道:“茵茵就是在信裡說她現在已經跟著她物件隨軍了,她丈夫對她很好。”
“就說了這些?茵茵在信裡說了什麼笑話,逗得你笑得這麼大聲?”張琴舟有些將信將疑的問道,這老頭子有些不太對勁!
“就是他們兩個相處的一些過程而已,我看茵茵嫁了個好男人,我心裡高興還不行啊!”秦宗儒眼神有些閃躲的說道。
注意到秦宗儒眼神裡的閃躲,張琴舟眼神微眯,對信裡說了些什麼越發起疑,她對秦宗儒說道:“你把信拿過來給我看看!”
秦宗儒不想把信給她,不滿地嘟囔道:“我都跟你說了信的內容了,你還非要看什麼!這不是你之前說老花眼的時候了?”
“你把信給我拿過來,我閨女寄過來的信,我還不能看看了?”說著,張琴舟趁秦宗儒不注意,一把把信搶了過來。
秦宗儒沒料到張琴舟會直接過來搶,一時不察,手裡的信就被張琴舟給搶走了,他面上流露出一絲懊惱。
張琴舟拿過信,戴上脖子上掛的老花鏡快速的看了起來。
只是越往下看,她的眉頭皺得越緊,到了最後,臉色都黑了。
“這就是你說的笑話?”張琴舟咬牙問道。
秦宗儒摸了摸鼻子,沒說話。
張琴舟皺著眉頭說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茵茵嫁的物件跟老二是一個地方的?”
秦宗儒心虛的點了點頭。
“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張琴舟有些生氣地說道。
“就算是我早點告訴你,你要怎麼做?”秦宗儒反問道。
張琴舟說道:“當然是……”
還不等張琴舟說完,秦宗儒就打斷了她的話,說道:“當然是阻止他們結婚,對嗎?”
被秦宗儒說對了,張琴舟面上有些不自在。
秦宗儒冷笑道:“你憑什麼要求茵茵總是為老二家的讓路?難不成茵茵以後一輩子都要躲著老二家的?你偏心老二我不說什麼,但你不能委屈我唯一的女兒!”
“她也是我女兒,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你以為我不心疼?”張琴舟說道。
“逼著她放棄了手裡的工作,把她逼下鄉就是你說的疼她?”秦宗儒反問道。
“當時她的名字都給報上去了,我能怎麼辦?後來我不是也一直在給她寄東西嗎?”張琴舟道。
秦宗儒有些暴躁地說道:“屁的報上去了,她有工作,當時把事情給查清楚,跟知青辦說明白,他們還能強逼著下鄉不成?還不是你怕大家笑話老二家的鬧出的事,這才讓茵茵下的鄉!”
說著,他目光有些諷刺的看向張琴舟,說道:“你的心可真硬啊,東北那地方那麼冷,茵茵從小到大都沒受過什麼苦,你就這麼把她給逼下鄉了。”
張琴舟被秦宗儒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虛,她反駁道:“我給她寄了那麼多東西,她在那邊即使是不幹活也沒什麼問題,而且,我說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