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欣寧面色難堪地說道:“還不如不去呢,真是晦氣!今天秦副團長家的也去了,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我搶了她的工作。”
孫大花一聽這話不樂意了,她瞪大眼睛,滿臉不樂意地說道:“這工作可是咱們走正規流程得到的,又不是耍了什麼手段!再說,要不是她虐待孩子,學校能把她給開除了?”
徐欣寧說道:“這女人八成是有病,見誰都覺得別人想要害她!你看她今天那副陰陽怪氣的樣子,好像別人欠她的一樣!”
說到這,徐欣寧又瞪了劉建國一眼,有些生氣地說道:“剛剛你拉我幹嘛,要不是拉著我,我早就打她一頓了!”
劉建國有些無奈地說道:“那還是在陳連長的婚宴上,你要是在那跟她打起來,多不給主人家面子。”
雖然知道劉建國說的是對的,但徐欣寧心裡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她嘟囔道:“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去,本來也不想跟隔壁扯上關係,反正你們又不是一個團的。”
“人家都邀請咱們了,總不能不去吧。”劉建國說道。
孫大花撇了撇嘴,說道:“誰說邀請了就該去了?她還邀請了隔壁的楊家的呢,結果被楊家的給冷嘲熱諷了一頓,就差說她不要臉了。”
說完這個,孫大花又說道:“依我看啊,這蘇如意也不是個省心的,前幾天她邀請楊家那位的時候,還很親密的喊楊副團長的名字呢!這女人可真不害臊,當著人家媳婦喊她男人的名字,說不準還惦記著楊副團長呢,要不然選的住的地方怎麼會離著這麼近的,當誰不知道她什麼心思呢!我呸!”
聽孫大花這麼說,徐欣寧有些猶豫地說道:“應該不會吧,她都跟陳連長結婚了,應該不會幹出這種事來。”
孫大花翻了個白眼說道:“那天我可是親耳聽到的,她喊楊副團長的名字喊得可親密了,當時那個姓陸的也在那。一個人對兩個人,楊家那小媳婦兒可是一點兒都不輸陣,兩個人最後灰溜溜地離開了。”
似乎沒想到秦茵茵的戰力這麼彪悍,徐欣寧表情還有些驚訝。
孫大花說到陸念卿,她有些嫌棄的看著徐欣寧說道:“但凡你有隔壁楊家的半分功力,也不至於被那姓陸的給氣成這樣,等著吧,等下次看到她,你看我怎麼找回場子!這小娘皮可真不要臉,都被開除了,哪來的臉說別人搶她的工作!”
劉建國面色有些糾結的說道:“還是算了吧,都是在一個家屬院住著,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沒必要弄得這麼僵。”
徐欣寧不樂意了,她在外面受了委屈,這男人不說幫她找回場子,怎麼還拖後腿呢!
這麼想著,徐欣寧臭著臉說道:“她都好意思那麼說了,我們為什麼不能反擊回去!”
孫大花也是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怕她幹啥!她男人職位雖然比你的高一級,但又不是一個團的,也伸不到你這來!她要是敢指使她男人找事,我就去找他領導,看他怎麼辦!”
看家裡的兩個女人都生氣了,劉建國也不敢攔了,說起來他對陸念卿也挺有意見的。
什麼叫搶了她的工作,他媳婦兒是透過正兒八經的程式考上的,被她那麼一說,整得跟他們耍了什麼手段似的。
看劉建國不敢說話了,家裡的兩個女人心裡也舒服了,這還是頭一次婆媳兩個達成統一戰線呢!
再說陸念卿這邊,她參加完蘇如意兩人的婚禮就回去了,自從上次跟秦茵茵當眾打架之後,她就很少出門了。因為她一出門,就總覺得周圍的人會對她指指點點的。
轉眼就到了元旦這一天,楊仲郗出任務還沒回來,原本兩人還商量要在元旦的這一天去看電影,但因為楊仲郗不在家,就只能擱置了。
華國1976年1月1日,這還是秦茵茵來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