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摁了擴音,“怎麼樣?查到什麼了嗎?”
男人將自己脖頸間的玉牌取下來,捏在手中反覆的摩挲。
“老大,陸卓聞的底細不好摸,只查到他以前是武警出身,後來當了幾年緝毒臥底,任務完成得很出色,進入軍區是之後的事,一路高飛,到而今參謀長的位置。”
“其他的呢?”霍霆對陸卓聞的生平不感興趣。
“沒有其他的了。”
“那就盯死。”霍霆將手裡的玉牌又掛在了脖頸上。
田馨在書房門口站了一會兒,沒有第一時間去客廳,她先去了廚房,回來的時候在車上聽說霍霆在酒局上只喝了幾口酒,東西都沒有吃幾口。
就帶著幾個手下,夜闖軍區。
她去廚房開火熱了一碗銀耳蓮子羹,比較養胃。
煮好之後,就端到了霍霆的書房裡,男人捏著山根靠在大班椅上閉目養神。
“我煮了銀耳羹。”田馨將碗擱在了桌上。
霍霆緩緩睜開雙目,眼皮輕掀,他的目光鎖著田馨讓她覺得格外炙熱,如狼似虎,他薄唇輕啟,“關廷裕的賬我結算了,小九,你的呢?”
“什什麼?”田馨不解。
檀木桌上的檯燈暖黃的燈光映紅了女孩的臉,髮絲垂落幾根乖巧貼在頸間,遮不住那薄薄的粉色,也遮不住她心虛的小心思。
“關廷裕好本事能帶你進軍區,我這個混子,是入不了你的眼了?”
霍霆語氣森森,臂肘一搪,迅猛至極,田馨哪裡有招架之力,跌進他的懷裡被他禁錮得死死的。
動彈不得。
往日就知道他床上是兇猛獸類,釋放他本來的野性難馴。
田馨只能成為被圍剿的獵物。
書桌上所有的東西都被霍霆一臂清空。
女孩成了他的文房四寶。
她仰面細碎哼叫。
男人卻置若罔聞,只喑啞著聲,“他好看還是我好看?”
她哪裡還有其他的選擇,“你。”
“叫聲老公。”霍霆那雙幽戾的鷹眸凝著她。
她咬牙不出聲,羞得不行,只仰起細脖,揪緊他的襯衫,在他的鎖骨上咬了一口,像某種反抗。
博得霍霆低笑,牙印曖昧旖旎。
讓他血液沸騰。
最後田馨只能繳械投降。
她全身血液都在喧囂,嚶嚶出聲,“老公”
:()蝕骨情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