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毒品。”
男人神情裡的陰沉化不開。
“你你”田馨望著霍霆那雙極有洞察力的眼睛半晌說不出話來。
她有些緊張,“你很熟悉這個?你碰毒?”
“不碰。”
男人的回答讓田馨放下心來。
霍霆的下頜似有若無地擦過她的臉頰,“但我接觸得不少,我的船能在領海海域暢通無阻,無人敢查,所以很多人找我合作,用盡各種各樣的手段夾帶du品想上我的船。”
“黑社會不是什麼無惡不作嗎?”
田馨靠在他暖融融的胸膛裡,她側仰著臉望著男人刀削般的下頜,又意外瞥到了他脖頸間的黑色玉牌。
她伸出手摩挲了兩下,霍霆垂眸懷裡的女孩。
“是,無惡不作,我的船要是用來運du,我將會成為國內最大的毒梟,利潤是我現在所有身價的數倍不止,可我不想這麼做,小九。”
他手輕捏山根,身子往後輕仰,聲音低啞,“我的母親死於du品,病痛將她折磨得生不如死,這東西既能鎮痛也能致幻,她甚至吸食過量走的時候臉上沒有痛苦,聽起來多好啊,可她也把我忘了,十餘年我只給她打過一通電話,我就快回去看她了,她卻死在那天的前一晚。”
舔舐回憶不是上位者的擅長。
霍霆捏住田馨的下巴,那雙漆黑的眼眸裡卷著旋渦,“小九,你去哪裡了?”
“我我去見我哥了。”
田馨在霍霆面前根本兜不住事,他的目光像高懸的利劍一樣,輕鬆就能將你逼供。
“小騙子。”霍霆危險眯眼,低頭堵住女孩的唇,在她的唇齒間肆意。
有技巧地逗弄。
男人又預警,“有一就有二,這種人我見多了,小九,你要提防小心。”
田馨已經被他的吻親得意亂神迷,呼吸和理智都被掠奪。
她還沒有回過神來,“小心什麼?”
霍霆倏而輕笑,隨即天昏地暗。
書房裡,響徹唇舌交纏的水漬響
:()蝕骨情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