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公被冷清一大聲質問後腦子瞬間清醒,昨晚上的事情也如潮水般湧入他的腦海中。
心中並沒有事情被拆穿的恐慌反而全是對嚴如菊不爭氣的怨恨。
若不是她事情沒做好露出馬腳怎會讓皇上發現端倪,從而害自己受了這無妄之災。
如今皇上這般說定然是發現了什麼,這個女兒怕是沒用了。
“老臣不知皇上何意,想必是臣殺孽太重引得狼群狂躁,是臣被狼群攻擊昏了頭誤會了皇上,請皇上恕罪。”
“怎麼?鎮國公不說是朕那外袍引得狼群發狂傷你了?”
“老臣糊塗一時失了智,請皇上看在老臣被狼群重傷的份上饒過老臣這一次。”
“不追究朕外袍上的東西了?”
“皇上的外袍上有龍氣庇佑,哪會有什麼其他東西。”
“果真如此?”
“果真如此。”
“既如此鎮國公就收拾收拾上路吧,都是些皮外傷而已對鎮國公來說應該不算什麼吧。”
嚴震天此時心中無比懊惱自己怎麼沒摔斷個胳膊腿什麼的好回駐地休養,那些狼們也是可惡,傷他至此竟只是些皮肉傷。
他拿皇上不能如何還動不了那些畜生嗎?
想到這嚴震天站起身抽出身旁侍衛的配劍就衝狼王刺去。
冷清一一個抬腳踢飛了嚴震天手中的劍,神情不悅的看向嚴震天。
她那一腳力氣用的極大,飛出去的那把劍落地時已然彎曲。
而嚴震天的右臂被震得發麻,胳膊上包紮好的傷口也崩裂開來滲出絲絲血跡。
“鎮國公何意啊?”
“皇上這些畜生傷了這麼多人該殺。”
狼王此時也站起了身子眼神危險的盯著鎮國公。
彷彿下一刻就要欺身而上將人撕個粉碎。
冷清一拍了拍狼王的背起身居高而下的看著嚴震天。
“朕看有些人畜生都不如,這些狼朕罩了,懂?”
“皇上,這不過是一群畜生。”
“那也是朕罩著的畜生,朕說不能動就是不能動,鎮國公要抗旨嗎?”
“皇上,這群畜生傷了臣還殺了臣那麼多手下,臣不過是以牙還牙。”
“是呢,朕也是以牙還牙。”
鎮國公愣住渾身僵硬的看著藐視他的皇上。
他好像從來沒把這個年輕帝王放在心上,卻不想再年輕也是帝王,只要他一聲令下縱使自己麾下有二十萬大軍也不能即刻趕來。
等他的大軍到來自己的腦袋估計都被皇上給摘了,屆時大軍就算入京又如何,那不過是給別人做嫁衣罷了。
想到這鎮國公後背浸出一層冷汗,一直以來是他狹隘了。
君王到底是君王,君王一怒伏屍百萬不是玩笑。
“臣被憤怒衝昏了頭,還請皇上恕罪。”
“滾吧。”
冷清一真想一腳踹死這個老小子,沒什麼腦子還愛蹦躂,要不是他手下有二十萬大軍早咔嚓了他。
現在結果了他那二十萬大軍鬧起來可不是個小麻煩。
“軍醫過來給熊看看。”
有了給狼群看病的先例軍醫給熊看病也沒太大壓力。
跟鎮國公差不多都是些皮外傷,只一隻前爪好似被捕獸夾傷過骨頭錯位。
“皇上,這隻熊的前爪應該是被捕獸夾傷過,要把骨頭恢復過來可能會有些疼,他不會咬人吧。”
冷清一看看一臉懵懂的熊,好嘛還真是聽不懂其他人說話。
“熊大,你手疼不疼。”
熊熊點頭,眼中隱隱有希冀閃過,他方才見到這個兩腳獸給其他狼治傷了,難道也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