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淵頭一次見這麼愚蠢的人,這般愚蠢之人竟還有那般高強的武功,這簡直就是定時炸彈。
“但我們也不只是聽那一個人這麼說的啊。”
這下鍾離淵徹底無語了。
“他們想算計你們怎麼可能會只設一個局?”
三人沉思良久,身上的傷痛都讓他們忽視了。
他們向來以劫富濟貧懲奸除惡為己任,卻不想自己成了奸惡之人。
“你們有沒有想過若是你們真的將皇上殺了東夏會有多大的動盪,屆時又會有多少人流離失所。”
“若是別國藉此機會攻打東夏又有多少人會因為你們三人而死於戰爭,更甚東夏都會因為你們三人而覆滅。”
鍾離淵說到這裡便不再跟三人廢話,轉身離去。
三人齊齊陷入沉思,有了鍾離淵的這個思路三人順著鍾離淵的話在腦中想象著,若是東夏真的因為他們三人的舉動而覆滅,那麼他們三人該是何等罪人。
鍾離淵走到一半看見暗三又在信王所處的監牢中用著各種變態狠辣的刑罰有些沒眼看。
但有些話還需要交代,衝著裡面的暗三喊了一聲。
暗三回頭看到是鍾離淵放下手中的刑具走了出來。
“你找人家有什麼事嗎?”
鍾離淵被暗三這句話哽住,仰頭看著暗三高大挺拔的身軀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而牢房中的信王聽到動靜往這邊看過來剛好看到了鍾離淵的相貌。
方才冷清一來時他正昏著,現在看到是皇帝身邊的人立馬激動起來。
“喂,快讓皇帝把我殺了吧,五馬分屍也好,快把我殺了。”
信王被捆在柱子上激動的掙扎,那充血的雙眼好似在訴說著他的崩潰。
鍾離淵只淡淡往那邊瞟了一眼根本就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暗三,不必再對裡面那三個人用刑,我自有用處。”
“嗷,人家知道了。”
鍾離淵再次哽住,張了張嘴終究沒說出來什麼。
擺了擺手快步離開。
暗三撓了撓腦袋不知道主人身邊這個人怎麼奇奇怪怪的。
回到養心殿後冷清一已經在聶月明的服侍下泡在了浴桶裡。
地牢裡的味道實在惡臭,粘在衣服上太夠噁心。
鍾離淵低頭嗅了嗅自己的衣服確實不太好聞,去他住的偏殿沐浴去了。
待在一旁服侍冷清一的聶月明看到小梨子過來看了兩眼又走了,而皇上這次也並沒有叫小梨子服侍,眼中劃過一絲幽光。
經過一天一夜的思考,鍾離淵再次下到地牢去見那三人時他們的態度明顯好了不少。
“你們還記得說害的你們家破人亡的是皇家人的長相嗎?”
三人經過一天一夜的恢復精神好了不少,戾氣消減下去後腦子難得的上線一次。
開始紛紛描述記憶中那幫人的穿著打扮。
鍾離淵將他們所說的資訊盡數記了下來。
“除了這幫人之外還從哪裡聽過這樣的言論?”
三人老老實實的交代,鍾離淵對於他們的坦誠交代還算滿意。
把他們都知道的訊息套出來後掏出了剛配好的加強版七日絕。
說是七日絕不太準確,鍾離淵跟冷清一說了自己想做的事後冷清一直接給他配出了三日絕、五日絕、半月絕等等。
各種時間毒發的藥只要他需要冷清一就能配出來。
鍾離淵看向那三人時的眸子沒有一絲溫度。
“識字嗎?”
“識字。”
“你們知道你們的結局會是什麼嗎?”
三人低頭,顯然已經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