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一微微挑眉看向地上眼神逐漸清明的葉二郎。
“哦?不是刺殺朕那是做何?”
葉二郎回想起幼時祖父教他識字教他做人的道理教他忠君愛國愛護百姓。
可現在自己在做什麼?
竟然幫著外人謀害自己的國家。
“我……我……我是來打探周大人研究成果的。”
“哦?是誰讓你打探的?”
“他的具體身份我不清楚,但我能確定的是那人不是東夏人。”
“你如何確定?”
“因為我有一次聽到他同別人說要攻打東夏此類的話,如此那人定不是東夏之人。”
“你打探到什麼了?”
“那名小太監看的緊我沒有找到潛進去的機會。”
“你這兩月都在為對方做事。”
冷清一這話並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地上身心俱痛的葉二郎有些不可置信的仰頭看向睥睨著他的皇帝。
“怎麼?很驚訝?這很難猜嗎?”
看了眼被扔到地上的人皮面具,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但憑自己一個有些武藝傍身的學子怎能獨自一人躲過朝廷的追兵還有機會潛進皇宮。
葉二郎的神色讓冷清一確認了自己的猜測。
“所以之前在工部朕察覺到有窺伺之人也是那人所為。”
葉二郎不得不屈服於皇帝的敏銳。
在他們都沒察覺到自己被發現之時皇帝不僅發現了他們的存在並且對此做出了措施。
“他們為何要派出人打探周奇的研究。”
“具體的我並不清楚,好像周大人的一個研究讓對方的主子很是感興趣。”
“槍嗎?”
“不知道,將軍府後院最大的一棵樹下我埋了些東西興許會對東夏有用。”
“你既然已經決定為他們做事如今為何又盡數交代了。”
葉二郎沉默,對於這個問題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私心裡他是應該恨這個下令誅了他家三族之人。
可十幾年來的教育與認知告訴他這都是他爹自作孽不可活。
這兩月以來他一直被困在糾結中。
如今被抓了也好,他終於能夠解脫跟家人們團聚了。
冷清一見其不語但大致也能明白其中緣由。
“也罷,暗三給他一個痛快吧。”
想必那幕後之人也沒想到讓一個被她殺了全家之人來做探子竟會被出賣。
暗三不情不願的拿出匕首將捆在葉二郎身上的繩子割斷,隨後手段利落的直接割喉。
“暗一,派人去他說的那個地方找找,注意安全。”
誰知道他是幡然醒悟還是設好了天羅地網等著她的人過去鑽。
一個通緝犯若是如他自己所說跟別國之人聯手更是要添一個通敵賣國的罪名。
這樣的人就算之前再如何品行端正也不可盡信。
冷清一這邊尚算得上順利,另一邊遷宮的鐘離淵可就不那麼順利了。
皇上不近女色這是人盡皆知的,若一直這樣後宮中的那些女子倒也不會覺得如何。
要是出現一個人打破了這種平衡必定會成為後宮女子的公敵。
恰好鍾離淵現在就成了那些後宮女子們的公敵。
這不她才安排人把鍾粹宮的東西搬到未央宮去沒半個時辰後宮大半都已經收到了這個訊息。
自昨日他回宮後就有無數雙眼睛盯著他。
雖說不是常住在養心殿讓她們心中稍稍好受了些,但未央宮也是她們嚮往而又住不上的地方。
再者說了她們的姐妹身受重傷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