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就住在我家!”
“嗯?您是說,他住在你家?!您是指您家空置的房產內有非法入侵者?”
“不,就在我住的房子裡!”
這就古怪了。
基斯頓市的治安在西大陸處於中等水平,哪怕是高檔小區,偶爾出現幾次入室偷竊甚至入室搶劫也是正常現象。
而空置的房產中住進幾個流浪漢,那更是司空見慣的事。
只是,非法入侵者住在有人居住的房產中,這就不常見,甚至有些離奇了。
這得多大的房子,才能藏住一個人啊?
“您也不信對麼?”安娜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失落。
“可能真的是我瘋了,我家的女傭們也都這麼說。聖靈保佑,我想我現在需要的不是偵探,而是一位驅魔師。感謝您能過來面談,陳先生。抱歉浪費了您的時間。”
眼看著這次的生意要黃,陳修頓時有些急了。
別啊,找什麼驅魔師啊?我一個法師,怎麼也是專業對口的吧。
“您誤會了,霍頓夫人。我並不認為您的精神狀態有什麼問題。”
一聽這話,安娜·霍頓的眼睛一亮:“真的嗎?您相信我說的?”
要說信吧,陳修其實是不怎麼信的。
可是,要是說不信,那生意不就黃了麼?
“我想,判斷一件事,還是需要更全面的瞭解一下情況。請問您是憑什麼感覺家裡有人的呢?”
,!
好像是終於找到了聽眾,安娜·霍頓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
“最開始,我只是察覺到我的一些珠寶總是會出現被翻動的痕跡,可後來,事情漸漸不對勁了。”
“打斷一下,夫人。那您的珠寶有丟失麼?會不會是您家中的女傭做的?”
“丟沒丟我倒是不清楚……不過絕不會是家裡女傭乾的。這些女傭大多都是在家裡幹了好幾年的。”
好傢伙。
珠寶丟沒丟都不知道,到底是有多少珠寶啊。
安娜·霍頓能和張靜參加一個瑜伽課程,陳修就猜到了對方的家境肯定很不錯。
但現在看來,自己還是遠遠地低估了安娜·霍頓的富有程度。
也有可能低估了張靜的富有程度。
“嗯,瞭解了,您繼續說。”
“我一直有睡前閱讀的習慣。有一次,我正在看書,因為看的入迷就看到了凌晨,忽然聽到了門外有腳步聲。當時我還以為是家裡女傭起來上廁所,也沒在意。可隨後的幾天裡,每到半夜,總有腳步聲響起。我就和管家說了這事兒,讓他叫女傭們輕一點。”
“結果,女僕們說她們都沒有起夜的習慣!”
“你一定要相信我,陳!直到幾天前,我終於承受不住了。那個腳步聲,一直就在我臥室門口徘徊!它越走越近,越走越近。有一次……我甚至聽到了他擰動門把手的聲音!
它,要進來了!”
:()不契約魅魔,我還算什麼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