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貝卡,怎麼回事?”陳修問道。
“我昨晚想在混進祭壇打探一些情報,可沒想到剛進入原住民社群,就被三個狼衛發現了蹤跡,他們一見到我就對我下了狠手,我差一點就沒逃出來。”聽到這個訊息,陳修微微蹙眉。
他知道麗貝卡為什麼會去狼首部落的祭壇。
在解決掉卡爾之後,陳修曾接到過一個神秘人的電話。
電話裡那人不但知道陳修會和麗貝卡一起去倉庫,還知道陳修和麗貝卡的名字,能做到這一點的,就只有狼首部落的人。
但為什麼狼首部落的防衛力量會突然加強了這麼多呢?
自己逃出地牢還殺死了立德維,必然會讓狼首部落加強對祭壇的守衛工作這沒錯。
但應該不至於加強到把整個原住民社群都納入監管範圍吧。
難道狼首部落還有別的事?
“不對啊麗貝卡,你不也是德魯伊助祭麼?按你的說法,他們是一見面就要殺死你,這不尋常。按道理,同為德魯伊一脈,怎麼也得是先把你抓回去吧?”陳修問道。
麗貝卡輕輕搖了搖頭:“其實我不算是德魯伊助祭,我只是一位自然法師。我上一次能混進墨國德魯伊教團的人群當中,完全是因為那些墨國德魯伊的領隊迪亞茲和我母親有些交情,他也一直想我皈依罷了。”
“那你有聯絡過那位迪亞茲嗎?”
“當然,但是他的電話已經打不通了。”
陳修蹙眉思考了一陣,找到利亞姆的號碼撥了過去。
沒人接。
陳修終於確定,狼首部落一定是出大事了,狼衛們很有可能處於高度警備狀態。
這是一副面對強敵的做派啊。
陳修哪能想到,所謂的強敵就是自己的老師呢?
他又哪能想到,迪亞茲的電話撥打不通,是因為他已經被自己的老師給宰了呢?
“陳修,我們現在怎麼辦?”麗貝卡問道。
“狼首部落肯定還要查,但我們自己卻不能再去了。那太危險了。”
陳修腦中思緒飛轉,整理起至今為止的所有資訊。
【靈藤寄生術】是四階自然法術,所以施法者肯定最起碼是一名四階自然法師,也就是起碼是一名正式祭司,而卡爾的能力,在估計之下,最多隻有3階,是高階助祭。
所以,卡爾並不是法術真正的施法者,應該只是一位儀式的主持人。
主持人在儀式魔法中並不罕見。
同時,【靈藤寄生術】也是狼首部落的獨有法術,而那天打電話給自己的神秘人,也來自狼首部落。
所以,那一位,真的就是狼首部落的人麼?
陳修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問道:“對了,麗貝卡。你知道靈藤寄生術嗎?”
麗貝卡搖了搖頭:“我並不知道。在你告訴我之前,我一直以為蒂亞戈已經死了。剛聽到你說蒂亞戈和你們說我被綁架走的時候,還吃了一驚。”
“那你是怎麼懷疑到狼首部落頭上,選擇潛伏進墨國德魯伊隊伍進入狼首部落的?”
麗貝卡用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了陳修一眼:“即便我不知道靈藤寄生術是狼首部落的獨有法術,但這不影響我那天看著蒂亞戈被殺時感受到自然魔法的氣息。而基斯頓市,德魯伊法師最多的地方就是狼首部落。”
“那你當時有查到什麼線索麼?”
麗貝卡搖了搖頭:“完全沒有。我們自然法師對於每個人的靈體氣息都異常敏感,但我混在狼首部落的這段時間裡,完全沒有在祭壇裡聞到過那人的味道。”
“這就奇怪了,會不會是因為寄生後傀儡的氣息並不代表施法者的氣息?”
“就是因為不能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