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七階八階魔法師。
據說如今梵亞岡秩序教廷的那位教皇就是一位八階魔法師,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人,沒有之一。
不管是秩序教廷還是德魯伊教派,主教或者主祭這個原本用來描述魔法實力的名詞,如今成為了一種職稱。他們的真實實力大概都只有中階或者高階魔法師的水平。
而但丁居然為了救自己,居然殺死了一位高階祭司?
這老頭也太強了吧?
陳修並不知道,那天但丁可不只是殺了一個高階祭司那麼簡單。
而是在一群祭司的圍攻中,以一敵四,以一敵二的情況下殺死了一位高階祭司。
但即便陳修不知道,他也對但丁的實力產生了極大地敬畏之心。
這位老師的大腿,自己可得好好抱住!
在回想起自己那晚和立德維還有卡爾的戰鬥,陳修很想扇自己兩巴掌。
有這麼強的老師,自己還拼什麼命啊!
有什麼事,去找老師不行麼?
下次自己幹仗,一定要事先和老師說一聲,讓他兜個底。
在激動了一陣後,陳修也冷靜了下來。
難怪那天老師說身體不舒服改上自習,可能他也受了點傷?
一想到這兒,陳修再也坐不住了。
魔法世界可不是打打殺殺,而是人情世故。
老師都生病了,這不得提兩箱牛奶過去探望一下啊!
……
基斯頓市的某處,一間裝修的極為簡單的辦公室內。
亞索拉搖晃著高腳杯,沉默不語。
“弟弟,你在想什麼?”一個渾身都被黑袍籠罩的男人問道。
“我在想,要不要去見陳修。”亞索拉拉開了辦公室的窗簾,透過明亮的落地窗看向了基斯頓市的天際線。
“誰能想到,在這種時候居然把那位老怪物給攪合進來了。”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苦笑。
“弟弟,你該不會想現在收手吧?”黑袍男人愣了愣,聲音忽然著急了起來:“我已經成了這副模樣,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聽到黑袍人這麼說,亞索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哀傷。
靈藤寄生術,需要付出的可不只是施法者的肉身而已,和肉身一起付出的,還有施法者的理智。
以前的哥哥,怎麼可能提出這種愚蠢的問題呢。
上一次的儀式魔法失敗了,必須儘快重新佈置一次儀式才行,不然哥哥的理智會加速消亡的。
忽然,一道驚雷劃過了他的腦海。
亞索拉笑了起來。
陳修這隻臭蟲摻和進來,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啊。
有的事情我不方便做,不代表他不方便做。
水混起來,不是更好麼?
:()不契約魅魔,我還算什麼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