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劇痛很快便從手背順著手臂延伸到了全身。
陳修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痛苦的翻滾著。
這個過程一直持續了足足半個小時後，才停了下來。
此刻，陳修渾身上下已然被冷汗打溼，就好像剛洗過澡一般。
他的臉上已經沒了一絲的血色。
而那種疼痛感，來得快，去的也快。
陳修此刻只感覺通體舒坦，精神頭十足。
如果不是溼透的衣服，陳修甚至會以為剛才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錯覺。
他艱難地爬起身，抬起手掌，頓時又被嚇了一跳。
此刻，他的掌心部位，多出了一隻眼睛。
一隻擁有著血色瞳孔的眼睛，正盯著陳修，眨了眨眼。
“你到底是什麼存在？”
陳修問道。
無人回答。
眨了兩次眼後，隨著眼皮閉上，那隻眼睛消失在了陳修的掌心。
陳修心中一動，再次召喚出了黑色筆記本。
只不過，此刻他的臉上，滿是肅容。
陳修曾經很喜歡一句話，命運中的一切饋贈，都早已定好了價碼。
自己能夠在短短的一個月左右的時間裡，在魔法道路上突飛猛進，甚至掌握了任何邊緣法師都不曾掌握過的權柄，那麼這一切，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代價到底是什麼，並不是今天定下的，而是可能早在自己穿越的那一刻，已然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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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筆記本的異狀，或許只是這種代價的外在體現之一而已。
所以，不要去想，陳修。不要去想，只管往前走！不管那個存在是什麼，你都會在終點遇見。與其每日惶惶不可終日，不如先跑到終點再說。
他對自己說。
姓名：陳修
屬性：
體質：6（+6）
力量：6（+2）
敏捷：6（+3）（+3）
精神：62/62（+3）（+6）
魅力：18（+8）（+6）
已習得法術：
【法師之手】消耗：5
【鑑定術】消耗：5
【鏡面分身】消耗：5
【鏡中世界】消耗：10
【靈體出竅】消耗：1
【靈擺指路】消耗：3
【賦能靈擺】消耗：3
契約生物：2/2
已契約異位生物：【小匠妖】【鏡鬼】
自己吞噬了博格後，精神力居然直接從41提升到了62。
這個提升不可謂不大。
但陳修的臉上，卻絲毫沒有笑意。
精神力到達10，就是中等魔法學徒。
到達20後，則是高等魔法學徒。
再結合但丁給的《十二汞柱法》，他已經在使用最後一根汞柱了，陳修以為精神力達到50，就可以成為正式魔法學徒，然而，這一切並沒有發生。
還不夠麼？
難道……正是法師的門檻，是精神力達到100？
這可是高等魔法學徒的足足5倍啊！
這一刻，陳修頓時明白了為什麼但丁一直說，學徒就是學徒，法師就是法師，之間存在的鴻溝是難以逾越的。
他也明白了為什麼高等魔法學徒，就是絕大多數施法者魔法道路的終點。
為什麼正式法師，在過去會被成為超凡。
如果換做別人，或者別的時候，或許雖然有些許惋惜沒能晉級，但也能夠滿足了。畢竟，猛漲了21點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