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徐天單人出了青州城。
他直接回北涼。
兗州和雍州有陳錫亮主持，他很放心。
一切都會按部就班的進行。
他本想繞道去一下兗州，畢竟華淳染在那裡。
很想讓她體驗下自己現在的本事，那是何等的兇猛。
想想，太繞路了。
何況，天長日久。
得晾著她一段時間，免得她以為自己又是公主又是天女，有多了不起。
還不都是本世子的褲下之臣？
不過，說起來，華淳染是最有天份的。
他在心中，把華淳染，白楓夕，還有程少熵，盛明蘭，亦或趙盼兒，比了比。
片刻後，他又放棄了。
比較這個，有些下賤。
一路向南。
這一日，到了虎頭關。
褚祿峰看到突然出現的世子，很是懵了好一會兒。
“世子？你咋來虎頭關了？”他問。
“我咋就不能來虎頭關了？褚將軍，你啥意思？”徐天問。
“不……那個，你現在不是兗州王麼？這麼冷的天氣，適合摟著王后睡覺啊。”褚祿峰攤手道。
“哎，睡多了，什麼天女，女王，公主，也就那樣。”徐天道。
“呃，這話，真特孃的欠揍。”褚祿峰無語。
“是你自己自取其辱的。”徐天大笑，“走，喝酒去。”
兩人走在關內。
士卒們都很忙碌，在運送各種木材木炭，還有糧草。
這是為即將到來的冬天準備的。
到時候大雪封山，東西就很難進來了。
來到一個大帳內。
裡面一個火盆，正燃燒著火，上面吊著一個鐵爐，冒著熱氣。
徐天聞到了濃濃的奶香味。
褚祿峰提起爐子道：
“這是我從草原人那學來的，這種茶葉和牛奶一起煮，很香，還提神。”
說著，他倒了兩杯。
徐天喝了一杯，身上緩和許多，味道還不錯。
兩人坐下，烤著火，喝著熱奶茶。
“陳知報的事，世子你早知道？”褚祿峰問。
“我在倒馬關，與他見過一面。”徐天道，“那時候就知道，他要去西蜀。”
“你怎麼不攔著他？”褚祿峰急道，“他帶走了一百多人，都是青壯將領。”
“那些人，都是他培養出來的。”徐天攤手道，“強留？”
褚祿峰輕輕一嘆：
“可惜了，還想你坐朝，他在外征戰呢。”
徐天擺擺手：
“那我可不安心，這樣挺好，以後就是對上，都看自己的本事。”
褚祿峰輕笑一聲：
“世子這話，有點我北涼軍的氣質。”
外面是呼呼寒風。
兩人圍在火盆旁，喝著熱奶茶，聊著近來的事。
不知不覺，褚祿峰已經是堅定的世子黨了。
他為徐天分析了北涼軍當前的形式。
陳知報入蜀後。
燕大鸞就是名副其實的北涼軍二號人物，他一開始是支援陳知報的。
現在也不能說他支援世子了。
燕大鸞這樣的老將，不是說你打了幾場勝仗就能收服的。
他要看你對北涼的感情，對北涼軍的感情等等。
那是一個複雜的考量。
他之所以支援陳知報，是因為陳知報就是在最開始的徐家軍成長起來的。
對北涼，對北涼軍的情感，毋庸置疑。
“燕大鸞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