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清清白白。
倒是你,整天無端生事,攪弄是非,你的心思才是最為險惡,其心可誅!
你若是再這般不成器,不知悔改,這侯府換個主母又有何不可?”
主要是她想她們兩個不清白也不行,姍姍根本沒有得手過!
兩人激烈的對罵聲在侯府的上空迴盪,驚得樹上的鳥兒四散飛逃。
丫鬟婆子們都嚇得瑟瑟發抖,低著頭,戰戰兢兢地縮在角落裡,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這怒火波及到自己。
侯府內,侯夫人與侯老夫人的爭吵還在激烈地持續著,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火藥味。
侯府內,侯夫人與侯老夫人的爭吵愈發激烈,兩人的聲音在庭院中迴盪,如洶湧的波濤撞擊著礁石。
侯夫人怒目圓睜,尖聲叫道:“老夫人,您今日若不把話講清楚,這侯府便沒了規矩!”
侯老夫人氣得柺杖直跺地:“哼,你還有臉提規矩?
你善妒對珊珊做的那些事,才是壞了侯府的規矩!”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守在府邸門口的小廝陳洸如一陣疾風般突然朝府邸內狂奔而來。
他神色慌張又帶著幾分急切,一路疾奔至庭院中,拱手作揖,稟報道:“侯老爺回來了!”
侯夫人原本因憤怒而漲紅的臉瞬間綻放出驚喜的神色,眼中滿是期待,彷彿看到了救星一般。
侯夫人原本因憤怒而漲紅的臉瞬間綻放出驚喜的神色、
眼中滿是期待,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嘴角上揚,得意地瞥了侯老夫人一眼,高聲說道:
“老爺回來了,看你還能如何袒護那小賤……珊珊。老爺定會為我做主,讓您知道是非黑白。”
她嘴角上揚,得意地瞥了侯老夫人一眼,心想老爺回來了,看這老夫人還能怎麼偏袒柳珊珊。
然而,沒等侯夫人從喜悅中緩過神來,小廝陳洸又戰戰兢兢地說出了下一句:
“侯爺……侯爺他帶了個女子回來,還說……還要抬妾!”
這一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侯夫人姜氏頓時呆若木雞、
臉上的表情凝固,剛剛湧起的得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整個人彷彿被雷劈中了一般,眼神中滿是驚愕和難以置信。
她瞪大了眼睛,嘴唇哆嗦著:“你……你說什麼?這……這不可能!”
侯老夫人原本威嚴憤怒的面容上先是一愣,隨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笑意。
她看著侯夫人那副遭受重創的模樣,就像在看一場滑稽的鬧劇、
眼中滿是戲謔,心中暗自想著這可真是報應不爽。
周圍的丫鬟婆子們大氣都不敢出,整個侯府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寂靜之中、
只有侯夫人粗重的呼吸聲在空氣中迴響,預示著一場新的風暴即將來臨。
侯府的庭院中,氣氛緊張得如同拉滿的弓弦。
侯老夫人站得筆直,眼神中帶著一絲快意地看著侯夫人姜氏。
此時的姜氏,臉色慘白如紙,眼中滿是驚愕與痛苦,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
侯老夫人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嘲諷,輕聲哼道:
“真是報應不爽!我兒回來,我得去前院看看!
看來這侯府,平靜了那麼久,又是時候添丁發財要更熱鬧了。”
她故意把“添丁發財”幾個字說得很重,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向姜氏。
說完,侯老夫人整了整衣衫,慢悠悠地朝著前院走去,那姿態彷彿是去迎接一場盛大的喜事。
姜氏聽到老夫人的話,氣得渾身發抖,只覺得一股氣血上湧,喉嚨一甜,一口血差點就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