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毅和墨雲逸等人見南宮離上前剛欲行禮,被南宮離抬手製止,然後聽到南宮離如此說,心知南宮離此舉也是為了給墨流雲尊重和體面,希望她有一個更好的出身,不被別人看不起,而且聽到南宮離的自稱是我,並不是本王,對於這個孫女婿,蕭毅心下更加滿意。
本來墨雲逸還想著自家的大白菜,還沒有養多久,就被這隻金豬給拱了,心下有些彆扭。
但聽到南宮離如此說,心裡那點彆扭也就煙消雲散了。抬眼見到自己岳父看這隻金豬的眼神都發亮,瞬間想起之前自己岳父請女兒為平南王整治的事,瞬間明白,原來是岳父早就看上了這隻金豬了。
蕭氏和楚氏則是看南宮離沒有傳說中的行事乖張,而且對他們也是彬彬有禮。雖然戴著面具也不知道現在長相如何了,但看皇后和陛下的長相,應該不至於太差。
就這身體相信在雲兒的醫治之下,恢復如初的可能性也比較大,就算雲兒的醫術不行,不是還有云兒的師傅嗎?
如此一想,二人就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歡喜。怎麼看怎麼著都比青王那隻白眼狼好了,不止千倍萬倍。
南宮離說完,抬眼看到蕭氏和楚氏還有墨雲逸蕭毅等盯著自己看。雙手不由得捏住住輪椅扶手,內心還是有點緊張的。
蕭毅和墨雲逸對視眼一眼,墨雲逸開口道:“臣正有此意,待身世之迷解開,再議其他,不想殿下如此周到,就依殿下的意思。”
南宮離聽到墨雲逸如此說,提著的心放了下來,但聽到墨雲逸句一個殿下,於是輕咳一聲,對蕭毅和墨雲逸道:“承蒙護國公和大將軍不嫌棄我是個殘廢,願意將雲兒嫁與我為妻。就不要一口一個殿下的稱呼我,幾位長輩可稱呼我為謹瑜即可。”
皇后聞言,眼睛都快翻上天去了。看不出自家臭小子還有裝乖巧的時候,又見蕭逸和墨雲逸一臉懵逼,於是上前道:“謹瑜乃是這臭小子的字,名南宮離,字謹瑜,這字乃是先皇所賜。”
幾人聽聞謹瑜二字乃是先皇所賜,直呼不敢。皇后大手一揮:“這有什麼?以後都是一家人,你們都是長輩,他在你們眼裡就是晚輩。長輩稱呼晚輩的字以表親近,有何不可?”
見眾人還是有一絲拘謹,於是又趁熱打鐵道:“這不是馬上墨將軍和皇姑姑認親之後,不光除了雲兒和臭小子的關係,還有皇姑姑的這層關係,這更是正兒八經的長輩。
稱呼小字如何?要是不嫌棄依本宮看,叫臭小子才親切呢!只等墨將軍身份確認之後,這臭小子見了啊還得行禮呢。”
南宮離不得不承認,母后這個吃貨,為了吃也是拼了,平時看著不善言辭,今日之宮宴之上巧言如簧,坑蒙拐騙,簡直就是最佳助攻,如果沒有母后的強勢助攻,估計他還得費些腦力,才能完美的拱到這顆白菜。
南宮離點點頭:“母后說的是!”轉而看向在一邊不說話的墨流雲,對慕雨嫣道:“母后,時辰已經不早了,兒臣送雲兒他們出宮。”
眾人聽南宮離如此說,忙行禮向皇帝,皇后告辭出宮。蕭毅楚氏,墨雲逸和蕭氏雙雙走在前面,墨流雲落後半步,與南宮離行在一處。
突然南宮離伸出左手,拉住墨流雲的右手衣袖。輕聲道:“明日可否有空?如若有空明日午時,在望江閣二樓見我有話對你說。”
墨流雲聽到南宮離說明日午時,約在望江閣二樓,腦海中突然閃出狐狸精的那張臉。
墨流雲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奇怪起來,雖然現在決定和南宮離定親,也是抱著打算治好他以後和離。就是不知道慕雲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還會不會像從前一樣對她?
而且慕雲都說了以後要娶自己,自己是他認定的登徒子娘子。她輕薄了他,要為他負責的!不知道慕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