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流雲背靠著包廂門,結結巴巴的道:“你…你…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
南宮離聞言,微笑著慢慢從窗邊站起,緩緩的朝墨流雲走了過來。
墨流雲見南宮離站起來,朝她走過來,驚喜的著睜大雙眼:“你……你能站起來?”
南宮離走到離墨流雲一步之遙的地方站定,輕輕點頭:“已經可以站起來了,稍稍走幾步不是問題。”
墨流雲點點頭:“那真的是太好了!我想著也應該差不多能站起來了,沒想到你恢復的這麼快。”
南宮離又往前走了半步,一隻手撐著,門,一隻手將墨流雲的下巴抬起:“娘子,你不是說不認識我嗎?你怎麼會知道我恢復的快?嗯~”
南宮離一個嗯字尾音拖長,墨流雲被南宮離逼得靠在門上,下巴被南宮離抬起,眼神閃躲,不敢去看南宮離,心想真是出師不利啊,沒想到慕雲會在這裡,而且自己此刻還穿著女裝。再怎麼狡辯都沒有用,於是死豬不怕開水。
“好啦,我承認我騙了你,我是為了出門方便,才女扮男裝,但我也沒有欺騙你呀,我確實叫小名墨十七,而且山洞裡我還救了你呢,你快點放開我!男女授受不親,你我這樣被人看到不好。”
說完墨流雲開始掙扎,南宮離鬆開捏著墨流雲下巴的手,下一刻,卻一個用力,將墨流雲帶入懷中,緊緊摟住墨流雲的腰。
“被人看見又怎麼樣?你是我認定的娘子。而且我的清白都沒有了,不該看的都看了,不該做的也都做了,不該摸的都摸了,你要為我負責。
不如我去蕭家問問墨將軍,問問他的女兒輕薄了別的男子還不認賬,該怎麼辦?”南宮離抱著墨流雲,將下巴放在墨流雲頸間,在墨流雲的耳邊輕笑。
南宮離突然間如此親密,墨流雲瞬間渾身緊繃,臉上發燙,心跳加快,結結巴巴的道:“什麼……什麼叫不該做的都做了,不該看的都看了?不該摸的都摸了?我什麼都沒做呀,我只是給你換了個衣服。”
南宮離右摟著墨流雲的腰靠在門邊,在墨流雲的耳邊輕聲道:“娘子,換衣服不是重點,重點是換褲子,你不光扒了我的褲子,還不該看的都看到了,不該摸的都摸了,而且你那麼粗魯,都弄疼人家了,難道不該為人家負責嗎?”
墨流雲一聽南宮離的話,忽然的想起那天換褲子的經過,熱血直衝腦門,不光臉紅髮燙,連耳垂脖子都羞的通紅。
南宮離輕輕揭下墨流雲的面紗,面紗下一張絕美的臉出現在眼前,男宮離抱著墨流雲的手又緊了緊,低低的墨流雲的耳邊呢喃:“娘子,你真美。”
墨流雲反應過來,連忙用手抓住面紗,因為今天要出來見南宮離,她也沒有化妝,也沒有去吃易容丹,因為想著南宮的是正人君子,不可能去揭她的面紗。
誰曾想今天遇到了這個狐狸精,不按套路出牌,還說他是她是登徒女,依她看看他自己才是登徒子呢。
墨流雲又想到他約了南宮離在這裡見面,如果一會兒南宮離出現,那豈不是是個社死現場,於是墨流雲掙扎的越發厲害:“我們的事下次再說,我今天約了人,有事要談,你放開我,我要先走了。”
南宮離見墨流雲還沒有發現他就是南宮亢的事實,於是引起了試探的心思:“哦,你約了人?約了誰呀?是男子還是女子?和你是什麼關係?在娘子心裡他比我更重要嗎?”說完一臉哀怨的看著墨流雲,又道:“娘子你是不是要對我始亂終棄了?”
墨流雲看見近在咫尺的那張臉,此刻充滿哀怨,眼神受傷的看著自己。
墨流雲忍不住頭疼,但還是解釋了一句:“是個男的,他對我來說也很重要,我們今天約在一起,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談,是為了我們彼此的以後,他昨天幫了我一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