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言夏指尖撫摸著酒杯,半晌後才說道:“他身上的氣息,與扳指內迸發出來的很像,我懷疑這老人家與少將滅族有關。”
“但昨晚這老人的兒子,在沈宅門外死了,現在只剩下他一人了。”時言夏低聲說道。
白暖暖聽後,她蹙了下眉。
“這豈不是斷子絕孫了?如果真的斷子絕孫,那他還折騰什麼勁?我怎麼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白暖暖說道。
對她來說,人折騰是因為還有盼頭。
如果一個人家族都斷子絕孫了,那他折騰這些,有什麼用?自己也一大把年紀了,差不多都要死了。
他弄這些,就算得到一切,意義在哪?
“我贊同暖暖的話。”鄭嬌也連忙舉手。
沒了盼頭,也沒有了後代,他這些毫無意義。
“我看過他的面相,他確實是老婆與孫子都死掉了,但有點很神奇,確實是看到死掉了,但他的重心並不在他的兒子身上。”
“明面看著,他兒子確實是中毒快死,他盡心在救,但事實上他並沒有真正要把這個兒子給救回來。”
“昨晚看到兒子慘死,他痛苦不堪,但我卻發現他似乎有種解脫的感覺,所以我懷疑他在裝的。”
“他的面相不像是斷子絕孫的命,所以他身上估計是用了一種特殊的東西,讓我看不清他的面相,導致無法看到他真實的情況。”
“我多次試探過,但這人看似被掌控,實則一直深藏不露,昨晚我特意詐了一下他,看看他是否真如我內心猜測那樣。”時言夏說道。
不僅是她,就連戰景凜,也覺得這老者不對勁。
查也查不到頭緒,越是這樣,這他越危險。
所以不能殺,就算想殺他,也未必殺得了。
“這麼神秘?”張風揉搓著下巴。
時言夏吃著炒粉,一邊喝著飲料,說道:“不知是不是真的神秘,反正等他憋不住了,到時我再告訴你們怎麼做?”
白暖暖聽著,眼睛亮晶晶的。
她崇拜的朝時言夏投來一個眼神,低聲問道:“言言,你有主意了是不是?”
“怎麼做?綁架他嗎、”白暖暖激動是揉搓著手掌。
鄭嬌沉默了。
看著人設是單純可愛的小白花,卻說綁架的時候,那激動的模樣,她都懷疑白暖暖根本就是:()十億聘禮,我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