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寒的神色冷淡至極,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他目光如炬,直視著封清凝,聲音冷冽如寒風中的冰刃:“淮安?叫得可真親密”。
“封清凝,你們是不是早就睡過了?”
封清凝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眼眸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與憤怒,身體微微顫抖著。
月光透過窗欞,灑在她單薄的身影上,更添了幾分楚楚可憐。
她緊緊咬住下唇,似乎在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聲音中帶著一絲沙啞:“季思寒,你聽聽你自己在說什麼?你怎麼能這樣侮辱我,侮辱我們之間的感情?”
她的眼眶漸漸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地沒有落下。
許淮安見狀,眉頭緊鎖,大步上前,將封清凝輕輕拉至自己寬厚的背後,以一種保護的姿態站立。
他目光如炬,直視著季思寒,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季思寒,把心臟看得骯髒的人,看什麼都是髒的”。
“不要用你的齷齪思想去揣測別人。”
月光下,季思寒的臉色愈發冰冷,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滿是諷刺:“封清凝,我今天要是沒來這,你們孤男寡女的,會幹什麼?不用我說了吧。”
季思寒的神色越發冷淡,他嘴角那抹冷笑此刻顯得尤為刺眼,彷彿能凍結周遭的空氣。
他緩緩抬起手,指尖輕輕劃過身旁的一株盆栽,葉片隨之輕顫,彷彿連自然之物都在畏懼他的氣場。
他的目光如刀,直刺向許淮安,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許淮安,你老子都不敢直呼我的大名,你猜,我會怎麼做?”
言罷,他向前邁出一步,每一步都彷彿踏在冰冷的地面上,發出沉悶的聲響,空氣在這一刻彷彿凝固,緊張的氛圍讓人幾乎窒息。
季思寒猛地一拽,將封清凝從許淮安的庇護下拉入自己的懷中,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踉蹌幾步,最終緊貼在他冰冷的胸膛上。
他的眼神冷漠如霜,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封清凝,你是他的相好,你說我該怎麼做?”
封清凝掙扎著,想要掙脫他的束縛,可季思寒的手臂卻像鐵鉗一般緊緊箍住她。
她的眼眸中滿是憤怒與屈辱,聲音顫抖卻堅定:“季思寒,你別太過分!我們之間的事,不該牽扯到無辜的人!”
月光映照在她的臉上,淚痕斑駁,卻更顯她的倔強與不屈。
季思寒冷笑一聲,手臂一揮,如同帝王般威嚴,頓時,夜色中陰影湧動,數十名身著黑衣、身形魁梧的保鏢從四面八方湧出,將小院圍得水洩不通。
月光在他們的盔甲上反射出森冷的光芒,增添了幾分不祥的氣息。
季思寒神色冷淡,手指輕輕一彈,指向了許淮安,聲音不含一絲溫度:“打。”
保鏢們聞言,眼神一凜,蠢蠢欲動。
封清凝驚恐地瞪大了雙眼,她奮力掙脫著季思寒的鐵臂,聲音帶著哭腔卻異常堅定:“季思寒,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傷害無辜的人!”
她的淚水在風中飄散,無助與絕望交織在她的眼眸深處,卻仍舊倔強地直視著季思寒,彷彿要用目光穿透他冷漠的外殼。
月光下,許淮安的眼神堅定而無畏,他輕輕推開試圖保護自己的封清凝,聲音低沉而充滿力量:“清凝,你不要求他”。
“我許淮安一生行事無愧於心,豈會向他低頭。”
封清凝的淚水在風中凝固,她顫抖著聲音喊道:“許淮安,你和季思寒道個歉,要不然你會死的!”
許淮安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有本事就打死我。”
季思寒的神色越發冷淡,他輕輕擺了擺手,彷彿在驅散一隻煩人的蒼蠅。
保鏢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