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吧。”
“可、”兩人還想再掙扎一下,可一看沈非晚的眼神,立刻就退縮了。
他們這才知道,原來剛進門的二夫人是那麼的不好惹。
她一點也不像是才嫁過來的新媳婦,而像這個家真正的主人。
這麼好的一份工作,怎麼就管不住自己的臭嘴呢!
沈非晚也沒再多停留,她徑直走向了發球區。
好久沒打高爾夫,她確實是有些手生。
最後一個球的時候,她更是故意打偏,飛到了遠處的那座白房子裡。
那座小白房子也是她的目的地。
所以當球童準備撿球的時候,她放下球杆叫停了他。
“這顆球我自己去撿,打久了腰有點痛,剛好走走。”
球童是個年輕小夥子,見沈非晚主動和他說話,不由得心跳加速立刻別開了眼。
沈非晚不疾不徐走到了小白房子前。
門是半開著的,不像昨天晚上那樣上了鎖。
她走了進去,根據腦海裡的記憶,她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存放了重要證據的箱子。
據那個保姆說,她把一張電話儲存藏在這裡了,那張卡里有一段她曾經拍到的影片。
然而,沈非晚翻遍了那口箱子的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找到那張儲存卡!
這個結果,對她來說意味著兩種可能。
第一,那個保姆從頭到尾都是在撒謊。
第二,那個保姆還沒有把卡藏在這裡,畢竟自己是回到了一年前。也許保姆藏卡的動作還沒有發生。
不管是哪種可能,沈非晚覺得自己都有必要去會一會那個保姆。
出門,她撿起景觀樹下的高爾夫球離開了後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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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出現在管家面前的時候,沈非晚已經洗完澡換了一身衣服。
因為一會要陪薄老爺子打發時間,所以她新換的一套行頭知性又優雅,沒有絲毫的攻擊性。
管家也是這麼認為的。
但轉眼她就告了兩個園丁的不是,還要求看別墅工作人員的考勤表。
管家是有些詫異的。
沈非晚只是笑了笑,“你是不是覺得我手伸得太長了。其實他們向我道過歉了,希望我原諒他們。但我也得看看他們平時的表現,才能做出決定。你說呢?”
“二夫人說得有道理。”
管家很配合地拿了平板電腦過來,調出了別墅員工的考勤和考核記錄。
沈非晚拿到手,裝模作樣問了一句,“他們叫什麼?”
“在高爾夫園藝那一欄,就他們兩個人。”
沈非晚點頭,手指一一從螢幕上滑過。
很快她就看到了那個保姆的名字。
原來她請了一個月的事假,理由是照顧家裡病重的老人。
最後滑到高爾夫園藝那一欄,沈非晚挑了挑眉,“居然還被其他保潔人員投訴過,看來他們工作水準不怎麼樣嘛。管家你看著辦吧。”
“好的夫人,我會按照章程處理,給您帶來了不愉快,是我們工作的失職。”
其實剛才在後花園,管家看見沈非晚在兩個員工處停留了一下,後來也問過那兩個園丁了。
他還以為這位新進門的二少奶奶性子很軟。沒想到居然是個硬茬,十分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