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爺子起得早。
早飯前就在自家後花園悠閒打起了高爾夫。
站在一樓大廳的巨幅落地窗戶前,沈非晚清楚地看見老爺子這一球打偏了。
眯眼看了看不遠處的那棟白色小房子,她忽然拔腿朝後花園走了過去。
薄均行看著她自顧離去的背影,微微蹙起了眉頭。
很快,他也抬腳跟了上去。
“爸爸,早上好。”
沈非晚遠遠就向薄老爺子打招呼,從臉上的笑容到說話的聲音語氣都很招老人家喜歡。
薄均行的大哥薄成揚也在場作陪,沈非晚順口叫了聲大哥。
只是叫大哥的時候就規規矩矩的,沒有叫薄老爺子那麼熱情乖巧了。
對於這一點,薄老爺子受用且滿意。
“晚晚來了,會打球嗎?”
沈非晚搖搖頭,眼睛亮亮的,看起來一副很期待的模樣,“不會。那是不是很難呀爸?”
話這麼說,就是想要嘗試的意思了。
跟著她一起過來的薄均行微微皺了下眉,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薄老爺子似乎沒想那麼多,順著沈非晚的話就道:“不難,很簡單的。”
老爺子眼角餘光瞥見自己小兒子也過來了。
乾脆道:“均行打得好,讓他教你。”
說著,老爺子就把手中的球杆遞給了薄均行。
“來,教教你妻子。”
薄均行今年雖然才三十,但老爺子已經是七十五歲的高齡了。
他不是那種看起來很和藹的老人,常年‘征戰’商場,身上的威壓很重。
尤其是現在看向小兒子薄均行的時候,壓迫性很強,“昨天晚上你丟下新婚妻子離開,這很不合規矩。”
“嗯。”被老爺子訓了,薄均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甚至連理由都沒找一個。
眼見著父子倆又要犟起來,一旁的薄成揚忙打圓場。
“弟妹你別愣著了,快跟均行學習學習。他輕易不教人的。”
薄成揚今年五十了,是薄老爺子養廢了的大號。
他遺傳了老爺子的英俊基因,外形非常優秀,保養得又好,一直從年輕花到現在。只不過他沒搞出私生子,對外面的女人也大方,從來沒有曝出過醜聞,所以老爺子對他的私生活一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
他也無心經營公司,因此老爺子就把事業都交給了小兒子薄均行。
他最怕老爺子生氣,此刻有意當和事佬,把老爺子請到了一邊坐下喝茶。
沈非晚和薄均行自然而然就被湊到了一起。
“雙手握著。”薄均行把球杆遞給沈非晚,自己站在一旁口頭指導。
沈非晚試了幾次,怎樣都不對。
看的一旁的薄成揚都有些著急了。
“均行,你得手把手教弟妹,基礎打不好的話,後面很難學好的。”
沈非晚也側過身來看薄均行。
她眼神裡勾引很赤裸,沒別的意思,就是要薄均行親自上才滿意。
薄均行黑眸微眯,冷冷勾起嘴角。
不知道這個角度老爺子看到這女人的眼神了沒有。
可算不上規矩。
他來到沈非晚身後,微微彎腰,胳膊從那不盈一握的細腰兩側繞過,抓住了她的手。
那動作規矩又疏離,沒有半點親密曖昧的意思。
沈非晚挑眉,隨即眼波流轉,抬眸看了男人一眼,藉著彎腰的姿勢,她忽地提臀,緩緩貼上男人的小腹。
剛才在房間裡,她邀請他晚上留下來。
他說不可能。
太失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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