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黛遠將陣法殘片撿起,用自己的靈力修復如初。
陣法雖然能修復,但裡面已經空無一物,幾位長老的心都吊著。
兩人五峰都看了看,並沒有異常,只好回了古春。
還未走近呢,便看見練武場圍了一群的人。
月黛遠本興沖沖的想過去通知事情,白雲書卻抬手攔住了她。
“先別去,讓我看看你這幾日的教學成果如何。”
她看著場中的兩位身影,目光鎖定在了隱歡身上。
隱歡動作敏捷,劍法渾然天成,掌握熟練,新手進階劍法都熟練使出。
但靈力渙散,只能同顏未晚打個平手。
白雲書看著隱歡的動作,忍不住問月黛遠。
“你都教授那麼多了?”
她用的那些劍法,是三個月以後的課程啊。
月黛遠自己也很不解。
“沒有啊,不過我給她們發了入門劍法秘籍,應該是自學的,隱歡的話,一向爭強好勝,但可惜,仙緣根骨實在是差得很,你猜猜誰會贏?”
她想和白雲書打賭。
白雲書想都沒想。
“顏未晚。”
月黛遠點了點頭。
“我也更看好顏未晚,在絕對天賦面前,努力或許有用,但不會有大用。”
聽見月黛遠這話,白雲書忽然改主意了。
她看著那倆小姑娘,輕聲開口。
“不一定,我改主意了,我覺得隱歡會贏。”
或許天賦是絕對,但努力也不該被否認。
“要不要賭一把?”
“行啊,要是隱歡贏了,將你的杯中花給我一罈,要是顏未晚贏了,我將我峰上的不可憶給你兩壇。”
月黛遠看著她,輕“嘖”一聲。
“三壇,你要知道,我都那麼窮了,還要摳搜出靈石來買的酒,必然是極品好玩意,你想二換一,我總覺得自己虧了。”
白雲書飄飄然的躺在了自己的雲上。
“行,三壇就三壇。”
無所謂,反正她往地裡埋了很多呢。
聽見她答應的爽快,月黛遠高興了,暗戳戳的搓手,把注意力放在了正在比試的那兩人身上。
至於她為什麼會答應白雲書,純屬是白雲書做飯的手藝沒有,但是釀酒的手藝一頂一的好。
最主要的是,她釀的酒時間長,基本都是幾百年起步。
以前她一直想找機會嚐嚐,但白雲書摳搜的很,寧可拿去擺在墳前都不給她嚐嚐。
後來在她的再三請求下,以幫白雲書為果樹除去蟲害作為交易,嚐到了一點。
別說,那可謂是韻味悠長,餘味無窮,似綿綿千山在腳下,自己醉臥雲巔。
其實除蟲害這事,舉手之勞,但白雲書見她實在眼饞,就答應了她出的這主意,又不欠人情又能讓她不那麼惦記。
其實在白雲書眼裡,自己釀的酒也就普普通通罷了,只不過是以前凝竹喜歡喝,誇過好喝。
她把那些酒水藏起來,連同著自己的念想也一起藏起來。
顏未晚同隱歡已經到了最後時刻,隱歡額頭佈滿了細密的汗珠,整個人都在喘著粗氣,手也顫抖著,幾乎要拿不穩劍。
顏未晚也沒好到哪裡去,渾身都被熱汗浸透。
她不確定自己能否贏隱歡,這只是個實力的試探而已。
剛剛的比試,她無法近隱歡的身,一直都在同其周旋,隱歡劍法比她精進很多,她實在是吃力的很。
眼見體力已經要被磨完,顏未晚劍上匯聚著最後的靈力,朝著隱歡劈去。
隱歡看著,趕忙用劍抵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