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物理意義上的以理服人。
說到這個劍法名,還得是自己師妹會取。
當年師尊說,往後劍法,你們可以自創一個,取個簡單好記的名字,白雲書直接自創‘以理’,在幻靈劍的加持下,一身白衣翩躚,劍花翻飛,迷倒宗門不少男女老少。
當然,作為白雲書的好姐妹兼顧好師姐,她自己的劍法名為‘以德’,跟白雲的劍法名,有異曲同工之妙。
主打師姐妹出征,寸草不生。
大師姐的劍法名就比較中規中矩,簡簡單單的叫‘恆之’。
持之以恆,方得始終。
師尊總說她和白雲書跳脫難訓,多和大師姐學著點,穩重點。
白雲書同她皆是當做了耳旁風,心道只要我裝作聽不見,就不知道那是在說自己。
大師姐古板得很,反觀自己和白雲書較為合得來,所以常常做壞事被一起罰,被罰時還會被大師姐看管著,沒有丁點的自由。
不過嘛,當然也是有好處的,比如說大師姐在她倆的慫恿下,也會去嘗試一些她以前不敢做的,然後三個人被一起罰。
師尊總無奈的笑著嘆氣道:“你們三個小混賬,宗門都要被你們鬧翻天了。”
她和白雲書互相對視一眼,憋著笑,大師姐倒是一板一眼的認錯。
不過那些時光,已經回不來了。
殘荷搖曳之間物是人非,抬眸乍見之日早已走遠。
白雲書看了一眼耿寄歡,慢慢的坐正道:“怎麼會呢?我是那種人嗎?”
她反問,耿寄歡呵呵一笑。
你不是嗎?
後弟子們休息時長老們無聊,四個人組隊直接玩起了花牌,輸贏自然也是用靈石抵押代替。
玄英宗的自然而然都在一張桌子上。
南樂知不知道是不是也看出來了白雲書心情不好,有意放水,一到白雲書那就故意讓她贏。
耿寄歡看出來南樂知的有意為之,倒也沒說什麼,甚至好幾次都悄悄和她配合。
師妹贏就贏吧,反正師妹高興就好,畢竟今日師妹可是出了大威風,讓人刮目相看。
月黛遠就不一樣了,皺著眉表示。今日自己的手氣怎麼那麼差呢?
她甚至還一度認為白雲書出老千,一臉警惕的盯著白雲書,後又檢查白雲書的袖口和鞋子裡,總覺得她藏了牌。
白雲書笑著,任由她查,表示自己要是出老千自己是小狗。
幾人玩到了弟子們的又一場考試開始。
其餘別宗長老也忍不住,跟著一同放鬆,打牌嘮嗑。
在宗門的時候總是忙碌著,沒有時間相聚,也湊不齊人,所以來此有放鬆時間,自然會好好珍惜一番。
打了那麼久,白雲書贏的盆滿缽滿,高興的不得了,臉上逐漸有了笑意。
她旁邊的靈石都快要堆放不下了。
見她終於是舒心的笑,南樂知和耿寄歡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反觀月黛遠,時不時就向旁邊的耿寄歡借靈石。
“耿長老,再借點吧!這局我一定贏!”
耿寄歡自是不信任她,但還是將靈石放在月黛遠手心中。
“你看看你都欠我多少了,下次不借了。”
她不借,月黛遠就不玩,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瞅著她,最終南樂知大手一揮,送了她一些。
月黛遠表示,南長老,你簡直就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
南樂知挑眉,表示這是小錢。
月黛遠是劍修,無法理解她口中的小錢,只知自己養自己的劍老婆很廢靈石就對了。
當然,選劍修她不後悔,只是窮了那麼一點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