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不過不礙事,還能堅持。
她沒辦法將衣物弄乾,只能等太陽暴曬。
她正想著什麼時候能曬乾,白雲書嘆口氣,看著她單薄的背影,又同上次一般,用術法將她身上水珠凝結提取出來,丟回潭中。
隱歡原本還溼漉漉的,一瞬間渾身變得乾爽,連冷風吹在身上,所帶來的寒冷也消失不見。
隱歡回頭,趕忙感激的看了一眼白雲書。
“多謝師尊。”
白雲書卻直接給她丟了一個白眼,後自己慢慢從水中出來,把自己身上的水也弄下來。
她把自己身上的水弄乾後,直接躺在隱歡旁邊,在她的聲音中淺寐。
白雲書實在是忍不住吐槽,真是個不解風情的木頭徒弟。
隱歡倒也不管她,自顧自的念著,研究著那些書。
她對於求知這一方面,有異樣的執著,特別是在面對自己未曾看過的,未曾瞭解過的東西。
往後幾日,便是都如此度過。
白天白雲書在旁邊親力親為教授她,常和自己有肢體接觸,逗得她臉紅心熱。
夜晚她便回屋,陷入那是夢魘般的溫暖,在睡夢裡,洗去一身的疲憊。
起初並不習慣,但到後面她也選擇妥協。
她不再掙扎,不再想去窺探,只安安心心的享受那溫暖。
“小徒兒……”
“今天很棒哦。”
“小徒弟,回來可不許走了。”
她每日都能聽到新的話語,全部都出自同一人之口。
她的潛意識告訴她這是白雲書說的,但又很快就被她給否認。
怎麼可能呢,白雲書怎麼能在自己的屋子裡,還說出這般不捨的話語。
其實她全部都歸結到了浮生那陣法上,覺得肯定都是那陣法的問題。
其實晚上也不是那麼難受,甚至偶爾還會做些香甜的美夢,在那一聲聲的徒兒裡淪陷,夢迴前世之歡快。
在家裡度過的那十幾年,只不過是她三百年裡最不值得一提的時間,並不美好,但是印象深刻,想要忘記又無法忘記那被拋棄的痛。
後在宗門裡,結識了新的夥伴,領悟了修道之根本,同她做肆意小馬。
隱歡唯一一個要抱怨的點就是,沐生的蚊子確實有點多!她經常被咬。
說來也怪,她都被咬在脖頸上,不疼不癢便也隨便了,迄今還沒有發現別的異常。
經過了這幾日的相處,隱歡不解。
這白雲書的衣服怎麼那麼多,她跟白雲書相處了那麼多天,怎麼天天不重樣?
以至於她穿粉色時,白雲書就穿粉,她穿紅色時,白雲書就穿紅,連她穿黑色的時候也沒放過。
多多少少都有相似之處,細細觀察便知。
隱歡的記憶還停留在以前,白雲書不是藍白就是青色衣服的時候,向來沒有見她穿過那麼花俏的。
那時候的她還好奇的問過白雲書呢。
“師尊,你天天穿白衣,難道不難洗嗎,難道不會審美疲勞嗎?難道就我不想洗衣服嗎?”
當然不止她,整個宗門的弟子都不願意洗衣服,但是沒辦法,不洗衣服就沒有穿的!
她一臉好奇,白雲書手一揮,裙襬的泥土汙漬通通不見,用實際行動告訴她,靈力高強之人可利用靈力為所欲為,淨化衣物自然是小事一樁。
隱歡看著這一幕,嘆氣表示,自己現在還在手挫衣物中,修為達不到,無法展示。
她抱著一堆衣服,吭哧吭哧的走過來,問師尊能不能幫她的衣服也淨化一下?求求了~
她眼巴巴的看著白雲書,毫無意外的,白雲書拒絕,並且告訴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