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渴望著在有限的生命裡,活得更加精彩,更加富足。他們的修煉,不是為了超脫生死,而是為了在這塵世中擁有更多的力量,去享受那些凡人所向往的權勢與榮華。
自聖衣門以一己之力顛覆四大帝國,十年光陰匆匆而過,世間非但未復寧靜,反而陷入了更為錯綜複雜的混沌之中。聖衣門,這龐然大物,其心思已不全然繫於世事紛擾,轉而傾注於嫁衣魔功的深遠傳播,以及鞏固自身在遺失大陸無可撼動的至高地位。
在那昔日繁華似錦,被譽為大陸第一富庶之地的臨安城中,魚躍客棧猶如一葉扁舟,悠然盪漾在喧囂的市井人海中。夕陽的餘暉透過雕花木窗,灑在斑駁的青石板地面上,與店內搖曳的燭光交織成一片溫馨而迷離的光影。
古辰,身著一襲洗得發白的青衫,步伐從容地踏入客棧。他的面容雖略顯疲憊,但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卻閃爍著不屈的光芒。橫刀隨意地擱在桌上,其上的寒光偶爾一閃,令人不敢直視。小二見狀,連忙上前,臉上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陽,溫暖而不失恭敬:“大俠,您可是來對了地方,咱們魚躍客棧的大廚,那手藝可是從皇宮裡傳出來的,保證讓您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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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辰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灑脫與不羈:“那就來幾樣招牌菜吧,冰鎮酸梅酒要最涼的,大宋帝皇魚要現殺的,紅燒雪牛肉嘛,記得多放些薑片去腥。”言罷,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飄向窗外,那裡是臨安城的繁華街景,也是無數故事的與終點。
此時,客棧的另一角,紫衣青年西門風已有幾分醉意,他手中的酒杯不斷搖晃,彷彿連帶著他的思緒也在飄搖不定。他猛地一拍桌子,大聲說道:“聖衣門這次真是走了狗屎運!提前發現了這座大島,還搞出了嫁衣魔功這麼邪門的東西。你們看看那些土著,有名望的都被他們忽悠得團團轉,成了他們的走狗!”
白衣青年王通坐在他身旁,眉頭緊鎖,輕聲勸阻道:“西門師兄,你喝多了,這話可不能亂說。聖衣門畢竟也是我們魔道的一份子,傳出去影響不好。”但西門風哪裡聽得進去,他繼續發洩著心中的不滿,言辭愈發激烈。
西門風怒意難平:“王通師弟,你豈不知?魔道十宗,聖衣門獨佔鰲頭,卻從不與我等共享利益,一遇麻煩便拉我等下水。正道九門、散修十兇,哪個是好相與的?我西門風,最瞧不起那些借他人之力晉升先天的廢物!”
正此時,陰陽聖教弟子歐陽廣笑聲朗朗,步入客棧,徑直坐至古辰身旁:“西門風、王通,真是巧遇!我魔道十宗在此地也有十人,總算不輸正道九門。來來來,這位是血刀峰的古辰兄弟,諸位相識一番。”
王通聞言,目光微轉:“血刀峰眾人不是北上鎬京了嗎?古兄怎會南下至此?”
古辰舉杯一飲,苦笑搖頭:“說來話長,我們在北邊與如來禪宗起了衝突,一番激戰,兩敗俱傷。誰料少林寺的禿驢也摻和進來,我們只得四散而逃。我古某人,還多虧了歐陽兄搭救一命。”
歐陽廣眼神深邃:“古兄此行亦是損失慘重。少林寺與如來禪宗,交情匪淺,配合無間。我等唯有團結一致,方能抵禦他們的聯手之勢。”
西門風醉眼朦朧,嘟囔道:“這聖衣門,說是島上藏有古修士洞天福地,我看純屬無稽之談。這等窮鄉僻壤,怎可能有那般寶地?比起百年前三仙降臨海外,更覺荒謬。”
王通無奈,只得轉移話題:“師兄,既已至此,便安心吧。歐陽兄,不若談談臨安城中正道那些偽君子的動向?”
歐陽廣沉吟片刻:“臨安城內,正道九人,六為浩然書院六藝書生,三為三清門道士,皆是半步先天之境。我魔道這邊,除我等四人,尚有星辰聖教星辰五子。雙方實力相當。只是,他們此行似為探尋大宋皇室傳世寶藏而來,這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