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白樺的聲音,眾人都不自覺地看向倒地不起,並滿是鮮血的拓拔–天碩,“太子殿下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還有後手?”眾人正在疑惑著討論著。
只見拓拔–天碩竟是拖著近乎血紅的身體緩緩站起身來,與剛剛不同的是,此刻他無比享受著受傷的感覺。甚至!當他看向自己渾身鮮血之時,他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眾人見此,無一不露出一身冷汗,眾人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思緒:“他到底是誰?怎麼可能有人受傷如此嚴重還能站起身,甚至站起身來時還是笑著的!”
就連經歷無數戰爭的白墨都不禁站起身來,他的表情有些許疑惑:“這是什麼情況?難不成是遠古一族,氣血返祖了?不能啊!就算氣血返祖,也不會有這般反噬才對!”
白樺又是刺激地說著:“你!拓拔–天碩,從小在貧民窟長大,因為體型過於龐大,每日受盡冷眼,但是!這只是拓拔–神鋒為你編造的謊言,真實的情況呢?”
拓拔–天碩聽後,身體不自覺開始變大,眼眸變得無比猩紅,他的牙齒也不斷變大,露出了兇狠,無比粗壯的獠牙,他的聲音無比低沉,但是卻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麼。
白樺接著刺激著他:“真正的情況,是因為你!從小就被注射各種毒素!以至於一到血月之時,你便會暴起殺人,甚至在一夜間屠了貧民窟300口的人命!我說的對嗎?”
剛剛說完,拓拔–天碩身體更加不斷變大,他的身軀大到甚至已經看不清他的頭顱,他僅僅是一陣嘶吼,就已經幾乎將風沙之強摧毀!
白橫白章二人見此立即後退,此時的拓拔–天碩已經不是他們能應付的了,白樺卻是朝他們使了一個眼色,二人也是秒動,他們不斷運轉著周深靈力,捲起巨大的沙暴,這才勉強將拓拔–天碩壓制了一下。
白樺刺激的話語並未停下,他似乎想要見到或得到某種東西,而不斷刺激著眼前這發瘋了的猛獸,段盈盈看著癲狂的拓拔–天碩眼中似乎流淌著熱淚,不禁生出憐憫之情:“白樺!白樺!他是不是也跟我一樣!也經歷這苦難!病痛!”
白樺輕輕點頭:“沒錯!同樣都是機緣,你的是天地賜福,他卻淪為了實驗品!”
白樺說罷騰空而起,他體內的聖氣不斷匯聚,似乎是要淨化這尊瘋狂的野獸。
聖氣還未聚起,拓拔–天碩就已經徹底瘋狂起來,隨著他頭頂的血紅色晶體顯現,他已經完全淪為一個“戰爭機器。”
他先是一下便撞碎風沙之牆,再是一拳便轟碎了白橫二人合力的沙暴,一瞬之間,整片天空變得猩紅無比,他也即將開始廝殺起來,之後他不斷聚氣,竟是將3000名死去的象族將士吸到周圍,隨後,竟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之中,開始一點點地撕碎這同伴的身體,並開始吃食起來。
看到這,就是狐族最精銳的將士都是忍不住的開始嘔吐起來,段盈盈更是被白樺摟在懷中,並遮住了眼睛。
眼看拓拔–天碩已經衝殺過來,狐族的戰士們卻都紛紛癱軟在了原地,一動不動,恐懼堆滿了他們的內心。
白墨此時都要忍不住出手!就在天碩即將大開殺戒之時,一道火光從天而降,死死地將拓拔–天碩那幾乎10餘米長的身軀壓倒在地。
火刑的聲音更是從半空中響起:“業火!降世!”
隨著火刑一聲令下,滔天的火焰有了水的靈性,竟是似乎從天上,地下流下來般,僅僅一瞬便化作漫天火焰鎖鏈將拓拔–天碩死死鎖在原地。
業火的熾熱似乎在燒著其所犯下的一切罪孽,大片大片的黑色霧氣不斷從其體內湧出,但他的身體卻是越變越大,其頭上的血晶更是更加血紅。
白樺見晶石已然有爆裂之態,立即上前,不斷將體內聖光打入天碩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