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銀塵這神經兮兮的話,白樺卻是一點都不想讓銀塵裝逼,他毫不客氣地說著,一臉笑意:“好啊好啊!師傅快些點我三下!”
看著白樺這不正經的樣子,銀塵也是沒轍地只好無奈搖了搖頭,他看向面前的白樺,緩緩走到了白樺的面前,手指之上更是蘊藏著無數神韻,如他自己所說,他當真是隻在白樺的頭頂點了三下,不痛不癢。
但是白樺卻是看的出銀塵的此番深意,畢竟銀塵這般的人物有些自己獨到的手段不足為怪!
天空中的三人也終於是緩緩降了下來,剛剛下來,魔龍便是一把摟起了面前的銀塵:“你這老奸巨猾的狐狸!怎麼你就這麼輕鬆的復活了呢?”
銀塵聽後也是滿臉的傲嬌:“你這老龍還是這般的不正經,我呢,自然是生前好事做的太多了,就連天道都不忍我就此死去,這才命我復甦,多少為這天地帶來一絲好玩的變數罷了!”
銀塵的話剛剛說完,魔龍卻是不屑地撇嘴笑了笑:“你看看!說你胖!你又喘上了,我就納悶了你有什麼可裝的呢?不就是復活了嘛?你本來也沒死多久啊,雞賊的傢伙!留下九道神識,到處開枝散葉,喲喲喲!不愧是當年最狡猾的老東西!”
白樺聽到魔龍對銀塵的調侃,不禁嘴角微微揚起,畢竟能讓他這老師都吃癟的人可是不見,白墨也在早早便來到了白樺的面前:“樺兒!恢復的如何了?那死鬼虎沒在你的身上留下什麼後遺症吧?”
看著白墨的焦急模樣,還不等白樺否定,銀塵卻是已經率先插嘴:“喂喂喂!老頭子我都告訴你了他沒事了!現在最重要的是什麼?是他的傷事嘛?你的事我可是都辦完了,我的事你可不能忘了!”
“好好好!前輩,我定然不會忘記的,我魔狐大軍的積蓄還是不少的!”白墨的話剛剛說完,魔龍便是來了興致:“白墨!讓我猜猜~難不成這不要臉的老東西向你要的是去青樓的喝酒錢嘛?”
魔龍的話剛剛說完,在場幾乎是所有人都爆發了尖銳地嘲笑之聲,銀塵甚至是瞬間被氣的咬牙切齒,魔王則是看向這熟悉的老者,終於是開口問道:“您是銀塵?我曾經見過您!但是那時你是在地府吧!當時那大鬧地府,打傷無數地府將士的我如果記得沒錯的話應該就是您吧!”
銀塵聽後若有所思地打量著眼前的魔王:“你?這段話說的倒是不錯,不過,我咋對你沒什麼印象呢,你這粗壯模樣,你別告訴我,當年牛頭馬面其中的以為今日做了魔王?”
聽著銀塵的話,魔王竟然是嬌羞地撓了撓頭,看來這個雞賊的老傢伙猜對了,魔王比出了一個“噓”的手勢,但是他的聲音並沒有縮小,他並不怕別人聽到,只是想打趣著,開開玩笑,樂呵樂呵:“前輩!您猜的不錯!我便是當日看門的牛頭!”
眾人聽後又是一陣大笑,似乎自打戰端起時到現在,已經好久沒有這般開心了,魔窟洞口的火狐王火刑也是緩緩來到了魔窟之內,看著眼前這一幕,此時的他卻是顯得那般的格格不入,他看向面前的眾人,便是要轉頭離開。
白墨卻是眼尖的狠,一眼便是看到了他,白墨連忙招呼著:“怎麼?火刑老弟這是見了我這當哥哥的突破了亞階心裡不得勁嘛?嫉妒我成?真是讓我這當哥哥的寒心啊!”
白墨的話音剛落,眾人便是齊齊看向火刑,白樺也是已經緩緩起身,火刑則是尷尬地撓了撓頭,向眾人的方向走來,他的性格耿直,不會拐彎抹角,這樣的人往往很好相處:“墨哥!你是知道的,如今你們全是銀月帝國的人,就我一個狐族的王在此,你說說,我這也插不上嘴不是!而且多掃興啊!”
火刑這話固然糙了些,但確實很有道理,白樺率先開口:“王叔!我身為銀月帝皇都沒說要攆著你走,你自己又何苦攆著自己呢?難道你不想跟我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