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皇城外密林深處,白樺的聖冰之氣脫體而出,他單手掐著一柄粉粉嫩嫩顏色的聖劍:“什麼登徒子,這位小姐,我認識您嘛?”
“你還不認賬,找死!”戴著面具的女人顯得更加生氣了,他手中的粉紅色聖劍翻轉了一圈,剛要發出凌厲的攻勢,卻是被白樺冰封定在了原地。
白樺被這位女子搞得一頭霧水,起初他來此只是察覺出有殺氣,但是來人並不強,他才選擇將對方引到這密林處好單獨解決,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人來殺他的理由,竟然是“登徒子!”要知道,白樺至今可是僅僅與冰孀一人因為血脈無法抑制才發生了關係,跟別人,他就算有賊心,也是沒啥機會實施。
至於眼前這帶著面具之人,她更是毫無印象:“丫頭,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可是絕對的正人君子,若是有個狐族之人非禮了你,那十有八九是我的五哥,你定然是認錯人了。他那傢伙可不是個東西,到處非禮小丫頭,傷人家的心呢!”
白樺越罵竟然罵的起勁,似乎是把所有的“讚美”之語都說了出來,遠在鵬族天空城的白楓此時都是不由得打了兩個噴嚏:“這是誰想我了?不會又是哪位美女吧。”
聽著白楓自戀的話語,其身旁赤裸著嬌軀,但是被被褥擋上的鵬雅吃醋地一把掐在了白楓的腰子上:“臭不要臉!都說一想二罵三感冒,你這打了兩個,指不定是你哪個情人在罵你呢,定然不會是在想你!”
由於鵬雅掐的是腰子,白楓別提有多疼了,他痛苦地捂住腰子,掙扎著說道:“我打了兩個噴嚏,一想二罵,那定然是有兩個美女想我了!”他的貧嘴之話剛剛說完,屋內便是傳出了他的哀嚎之聲。
本來鵬雅今日已經打算放過他了,但是如今看來是絕對不行了,面對不聽話的夫君,唯一可行的方法便是將其徹底“榨乾”
密林深處的白樺還在罵著,甚至都讓面具女子有了些許的恍惚:“難道我真的認錯了嘛?”
“認錯了!絕對是認錯了,丫頭你說說這個人的特徵,我來幫你確認一下。”聽著事情有轉機,白樺立即焦急地說道。
面具女子若有所思地說道:“這個人是狐族太子,他已經有了一任妻子了,是人族的公主,然後他給自己整了個相親大會,真是不要臉!你說是不是?這個人你認識嘛?”
白樺聽後臉瞬間黑了下來,他是真沒想到,女孩口中的登徒子竟然真的是他,但事到如今,他可不想再多一事:“自然認識,這個混蛋就是我的五哥,這個混蛋東西,真不是個人,不要臉!”
白樺一邊罵著,只覺得心都在滴血,畢竟他罵的可是他自己啊,沒想到這面具女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原來這是你的五哥啊,真是冤枉你了,對了!我告訴你一個他的秘密。”
“什麼秘密?”白樺滿臉震驚地看著面前的女子,一股不好的感覺再次油然而生。
面具女子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家妹妹在他的府邸做丫鬟,我家妹妹才15歲,他就經常欺負我的妹妹,真是個禽獸,連個15歲的小丫頭都不放過,你說他是不是該死?”
“該死!太該死了!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白樺無比違心地罵著,一邊罵著一邊還在安慰著自己脆弱的小心靈。他的心中不由暗道“這是誹謗,誹謗啊!我要稟告給宗叔治你這小丫頭的嘴,我的清譽啊!”
白樺雖然是罵著,但是也總算是知道了眼前這個小女孩的身份,這個帶著面具的殺手正是花兒的姐姐,當時白樺以質子身份被送去人族待過一段時間,這花兒姐妹倆當時便是由於逃出青樓被打的遍體鱗傷,那麼小的年紀便被賣到了青樓,當時不僅白樺看到了這一幕,簫婉也是得見。
這才因此結下了善緣,姐姐由簫婉帶走,妹妹由白樺收養。姐妹二人常年書信聯絡,白樺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