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刑府邸之外,白樺的話語剛剛說完,他懷中的小丫頭也終於是安心地再次依偎到了白樺的懷中,似乎對著眼前這個男人產生了莫名的情感。畢竟不同於其他百花樓中的姐姐,她是剛剛被帶到百花樓的,而且似乎是失去了對之前的記憶。
小女孩的記憶也是僅僅停留在了被關在漆黑的房間,一個大大的鐵籠子裡。籠子外就是那些猙獰男人說著骯髒汙穢的話語,並且還時不時用手去撕毀女孩的衣服。唯一對她好一點的,便只是一個衣服常常不好好穿著的奇怪的叔叔。
而丫頭印象中的這個奇怪的叔叔便是樓主-博忠,其實說是叔叔,有些叫老了,博忠的年齡比大皇子白閻大不了多少,要不然也不能與白楓稱兄道弟。只不過每日博忠生活在這種花天酒地的生活之中,自然是變得有些不修邊幅。
白樺看著這小丫頭不再多說些什麼,並且身份安靜地躺在了他的懷中。他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輕輕地敲著房門,此時的天色才是矇矇亮,甚至亮的還不咋清晰。醒著的也不過幾個守夜的火德營將士罷了。
聽著敲門聲,其中一位火德營的小戰士似乎是聽到了聲音,迅速來到了門前:“請問來人是誰啊?現在還沒到接客的時候,我家王爺應該還在休息。”
其實就算火刑不在休息,小戰士也得如此說,畢竟誰都知道:是火刑帶走了白宗這個固執的小老頭,若是仇家找上門,這個理由也是足夠能搪塞過去。
“是我!太子-白樺!”白樺的聲音很淡,很輕,似乎很小心。
聽著熟悉的聲音,小戰士立即開啟了門,看著眼前穿著單薄的衣服,並且懷中抱著一個小丫頭的白樺,小戰士有些恍惚,但還是立即讓白樺進入了府邸:“太子殿下!您這是?”
“給我找個乾淨的房間,適合女孩子居住的!”白樺並未解釋,只是淡漠地吩咐著。小戰士也是立即照做,在前方領著路:“是!太子殿下,您請跟我來!”
在這位火德營小戰士的帶領下,白樺很快抱著懷中的女孩便是來到了屋內,隨後竟然吩咐道:“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讓其進來,包括你家王爺。”
小戰士聽後連連點著頭:“明白明白,我都聽您的!”
白樺也是緩緩將丫頭放在了床上聲音柔柔地說著:“小丫頭,你先躺好,蓋好被子,這裡就是你的第一個家了哈,等我的府邸修繕好了,咱們就回去呢真正的家,好不好?”
“好!”小丫頭的回答很簡單,她的鼻涕都是緩緩地流的下來,白樺見此拿起手帕便是來到了丫頭的面前,誰料這個舉動卻是讓女孩應激地扒開了白樺的手,並且變得警惕了起來。
這原本柔柔弱弱的小丫頭此時竟然是擺出了戰鬥的姿態。白樺看著小丫頭這般模樣,將手帕遞了過去,並指向了自己的鼻子:“丫頭乖!鼻子有小鼻涕泡,擦一擦!”
白樺的聲音別提多柔了,說他在夾著也是不足為過。但是面前這個小丫頭似乎仍是驚魂未定,她無比謹慎的很迅速一把奪過了白樺的手帕,並自顧自地擦去了小鼻涕泡。
白樺看著面前可憐的小女孩,心中的怒火燒的別提有多旺了:“多好的的一個小丫頭的啊!這是受過多少罪啊,就連擦個鼻涕都得是如此的小心翼翼!”
白樺越想越氣,心中更是不由得唸叨著,罵著他的那個背了一屁股風流債的五哥:“五哥也不是個好東西,世間女子讓他嚯嚯了那麼多,等下次見到他,我非拿他的那東西閹了下酒不可!”
遠在塞納赤壁的白楓此時竟然又是打了兩個噴嚏,就連鵬雅都是好奇地問著:“不會真的是你的哪個風流債吧!”鵬雅一邊說著一邊都是將手放在了白楓的腰子處。
白楓卻是一改剛剛的嬉笑模樣,他變得認真:“不會是百花樓出事了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