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皇殿內,眾人皆已散去,唯獨留在殿中的便是隻剩下白宙和火魅。火魅的纖纖玉手還在不斷為白宙輸送著極其柔和的靈力,並且不斷為白宙按摩放鬆。
火魅的動作輕柔,聲音也柔,一個完美的妻子被其展示的淋漓盡致:“夫君!休息休息吧,別把自己逼得那麼緊,狐族現在還在正常執行呢,我們只要護住這方天地就好。只要休養生息,總有出征其他種族的機會。”
火魅的眉眼彎彎的,細看下來,她不愧是能做到皇后的位置,一顰一笑盡顯美豔。怪不得白楓如此招無數美人的喜愛,他的那點帥氣估計都是遺傳了火魅。
白宙則是滿眼惆悵地看向身前的火魅,語氣之中滿是頹廢:“眾叛親離的感覺我終於是感受到了,原來竟然是這般感覺啊!”白宙無奈地搖著頭,腦海之中似乎緩緩浮現了一個清純少女的面龐。
他腦海中的少女長得很靈動,可愛。並且滿眼淚汪汪的樣子。整個人身上還滿是活力,女孩在身前跑著,並且還時不時回頭並且開心地笑著,女孩嘴角微微上揚,顯得俏皮極了:“哥哥!快過來,快來追我啊!咱們比一比誰先找到父王!”
白宙這樣想著,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眼中盡是悔恨:“魅兒,當年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小丫頭現在每晚都來找我,她死的時候伸出的無助的手,蹦起來的青筋,我至今都是無法忘記啊!現在我每晚都在做著噩夢,都快有些分不清何為夢幻,何為現實了!”
見到白宙這般憔悴的模樣,火魅地手仍是不斷劃過白宙的後背,並且那軟糯的嘴唇輕輕地吻在了白宙的額頭之上:“夫君,錯了就是錯了,已經發展到如今這個階段了,再做悔恨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與其悔恨,不如繼續錯下去!況且!誰又知道,這條錯誤路的盡頭不是正確呢?”
與此同時,天色已經將近正午,白樺也是早便回到了火刑的府邸,在其府邸修繕好前,他暫時要寄宿在火刑這裡,並且不得輕易出這個府邸。
他剛剛推門而入,便是聽到了一陣尖叫之聲:“疼疼疼!你輕點咬!啊!不能打那裡啊!”“唔!疼疼疼!”
白樺看著府邸之內一片狼藉之色,似乎是猜到發生了什麼,而這一聲聲慘叫更是印證了他的猜想。白樺向府邸內走去,這一路上,有鍋,碗,撒亂的粥,還有撥浪鼓,各種小孩子玩的小物件。
白樺順著慘叫的聲音終於找到了發源地,看到眼前這一幕,白樺不禁笑了笑。只見面前6個火德營小戰士都已經氣喘吁吁地累倒在了地上,他們像疊羅漢一般地無比疲憊地趴著,其中最上面的“羅漢”似乎是捂著自己的下體無比痛苦地哀嚎著。
在這六人之上,白樺救回來的那個小丫頭滿臉笑意地坐在六人疊起的羅漢牆上,鼻涕一抽一抽的像一個一二歲的小娃娃。白樺看著面前的一幕,調侃著說道:“讓你們照顧好我的丫頭,你們怎麼跑到丫頭的身下了。”
見到白樺的到來,那可愛的小女孩瞬間便來到了白樺的身前,並且一把抱住了白樺,聲音軟軟糯糯地說著:“太子哥哥!這些怪叔叔好好玩,你走了之後他們就來陪我玩了,他們可有意思了。他們的身上還有我沒有的東西!”
看著與昨日那副拘謹完全不同的小丫頭,白樺的嘴角微微上揚:“他揉了揉丫頭的腦袋,丫頭!我不是告訴你要好好吃飯嗎?等我回來嗎?我剛剛走過來看到了撒了的飯菜,說!是不是你弄得!”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丫頭,這是最底下那個叔叔弄得,他笨笨的,但是也很好玩,連飯碗都拿不穩,但是我已經教訓過他了!”小女孩撅著嘴這樣解釋著。
換做平時,見到白樺,他們是一定要躬身行禮的,但是此時他們已經沒有一點力氣與手段。他們此時可謂是身心俱疲,甚至上戰場接連打好幾天的惡戰都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