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納一戰,狐族大軍的威名幾乎是傳遍了整個妖族,白樺這個狐族太子的名字終於是得到了這天下間的所有人的重視,每個人都開始不敢輕視這個看似初出茅廬,涉世未深的狐族太子。
人族皇城之內,人族的早朝剛剛結束,段封則是滿面疑惑地看著面前的神威將軍朱烈山,他十分不解地長嘆一口氣並且說道:“朱將軍,你覺得送公主回來這件事究竟是為何,這是狐皇的用意還是這展露鋒芒的狐族太子的呢?”
此時的朱烈山境界也是突破至了九階中期,說話自然也是硬氣了不少:“人皇勿憂!有我老朱在,管他們有什麼陰謀,我定然保人族江山無恙!”
聽了朱烈山的話,段封不禁搖了搖頭:“與妖族硬碰硬絕對不是良策。如今,狐族卻是將我的女兒悄悄地送了回來,並且還傳授破解那禁忌體質的方法。但是狐族還並未昭告天下!當真是奇怪啊!”
正在段封還在疑惑之時,其身後一攢動的黑影也是緩緩出現,黑影的聲音低沉無比,甚至充滿了狠辣,但是發出聲來又顯得有些許的陰柔:“段封!兩年一度的兩族大比便要開始了,專心準備此事才是最重要的!這將決定我人族未來的命運,萬不可因小失大!”
聽了這忤逆的幾乎命令般的聲音,段封卻只是點了點頭,他對這人似乎很是尊重:“好的,前輩!我知道了,我定然不會因小失大的,請您放心!”
狐族宮殿之內,由於狐族大軍凱旋,每個狐族大臣的臉上都是洋溢著非比尋常的開心神情,白宙無比欣慰地看著在場的眾人,總是覺得少了些什麼。
突然,他好似是意識到了什麼,他滿臉笑意地看向白樺:“樺兒!盈盈呢?那日在塞納城內我就並未看到她。怎麼?今日這種開心的時候你還要金屋藏嬌不成?”
聽了狐皇開玩笑的語氣,在場的狐族眾人也是紛紛傳來一陣嬉笑之聲。但是,白樺卻是裝作無比傷心的神情,畢竟整個狐族都是不知這太子妃究竟去了哪裡,所以不管他如何說都是無從考察。
白樺甚至眼中都泛起了淚花:“父皇!實不相瞞,盈盈~盈盈她~”
白樺甚至傷心地都說不出話來,宮殿之內的諸位大臣見此模樣也是紛紛慌了神,白墨更是瞬間來到了白樺的身旁,扶起白樺搖搖欲墜的身體:“外甥!你隨便來說,不要傷心,不要緊張,你說到底怎麼了?身為我狐族太子,又怎能讓你受委屈!”
白樺聽了這話,身體顫抖著,聲音也是抽泣著:“盈盈她隨我出征,是我害了她啊!塞納城內,血狼王來襲之日,盈盈為了保護我,捨身與貪血爭鬥,等到我想要救她之時,她已經是與我天人永隔了!”
白墨思考了一番,他的猜測之話也是脫口而出:“難道是你剛發配完全軍事宜,只留你二人在正廳之時?我說那日血狼怎會說他一直在幕後,原來他早早便是對你進行了刺殺活動!哼!可恨東西,真是苦了太子妃了!”
聽了這話,白樺的傷心情緒更勝,他甚至是不顧形象地放聲大哭起來,在場的諸位大臣也是連連上前,白宙也是聲音無比柔和地安慰道:“樺兒!我知道,你對那人族公主甚是喜歡,可是如今已經是天人永隔!還請惋惜,現在我們要考慮的是一年後的族比!這次的族比可是在人族第二大城–玄城,到時候人皇定會問起!”
白樺聽了這話,甚至瞬間凝聚起一鋒利冰晶之劍並且抵在自己的脖子上:“盈盈身死,若是父皇無法向人皇交代,便是讓我以死謝罪,可好!?”
聽了白樺這無比激動的話語,眾人也是紛紛慌了神,白橫白章二人更是立即上前拽住白樺的手腳,幾乎是要將白樺整個裸絞。一時間,整個大殿之內的焦點全在白樺身上,並且宮殿之內熱鬧非凡。卻是隻有大皇子白閻一個人淡漠兇狠地平視著整個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