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納正廳之內的眾人聽了白宙威脅的話,部分人更是露出了讚許的神情,畢竟身為一族皇者,如此保護自己的子民,當真是一件無比令人感動之事。
但是白墨卻是心知肚明,他深知狐皇的德行,他不過是想在這妖族幾乎所有強者面前立下自己關心族內子民的人設罷了。至於狐族子民的性命,身為一族皇者,若無狠辣的手段和心態,又怎能成為這一族領軍之人。
白樺的內心也是沒有什麼悸動,在外人面前,身為狐皇,白樺有這種舉動確實再正常不過了。但是白宙還必須得裝作無比感動的模樣,滿眼激動地看著面前的白宙。
拓拔–狂也是倒黴,自打進入這塞納城,還不足幾個時辰,他便是已經受挫無數次,現在的他是如此的不順心,但是卻又是沒什麼辦法,畢竟是來到了他人的地盤,而且他的實力確實在皇者之中算不上是強者之列。
拓拔–狂一改往日的囂張跋扈,他甚至是陪笑著:“哎呀!白宙,你看看你,本皇不過是跟你家太子開個玩笑,而且我保證交接之時我絕對不會出現的,這等小事又何須我一族皇者去做呢?咱們身為皇者可都是日理萬機的!”
聽了拓拔–狂著諂媚討好的話語,在場眾人的內心可謂是爽極了。白宙見目的達到,也是滿意地點了點頭:“這話說得倒是不錯,希望你能信守承諾才好。”
白宙剛剛說完又假裝關心地看向身後的白樺:“樺兒!你怎麼樣了?剛剛這老傢伙沒傷到你吧!”
白樺仍在裝作感動的模樣,二人都是有八百個心眼子,現在這種時候也正是該彪演技派的時候。白樺的語氣滿是激動的神情:“多謝父皇關心,那威壓還未來到便已經被你化解了,我也只是受了些許的驚嚇罷了。真是多謝父皇了!”
看著二人的演技無限飆升,白墨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他似乎看著這一幕是無比的似曾相識。好似很久以前,也有一位活潑可愛的女孩子也是這般與白宙鬥嘴的。
正廳之內的鬧劇和會議終是是迎來了尾聲,時間也已經來到了傍晚之時,諸位妖皇也是紛紛散去,並且都帶走了各族那不成器地被當做俘虜的妖王。
正廳之內剩下的妖皇便是隻有白宙和鵬四海二人,鵬四海似乎是有些喝高了,鵬族人彎了數十年的腰桿如今終於是直了起來,他自然是無比高興的。鵬廣也是在其身旁,二人甚至你一口我一口都喝起交杯酒來。
眾人看著也是紛紛笑著,不知怎的,經過了這塞納一戰,火刑這位冷麵將軍也是便是無比愛笑起來。白橫白章二人更是因為打了勝仗明白了戰場真正的意義,他們的身上更是少了許多紈絝,更加親民。
白宙看著眾人的變化,他知道,這些變化應是都來自於這白樺,三軍主帥的感染力自然是沒話說的。唯一沒什麼變化的便是這白墨。白墨經過與妖皇的一戰後本應受創的身體似乎已經痊癒。本應受挫的心境竟然也是完好無缺!
白宙裝作喝醉的模樣,看著白墨:“墨弟!這塞納一戰能有如此大勝,你功不可沒,等回了狐族我要重賞你!”
白墨聽了白宙假惺惺地試探話語,但是在這外族,他也不好折了本族妖皇的面子,他客套地說著:“多謝狐皇!”
白墨的話語是無比的簡單,看的出來,他是連一個字都不想跟自己的這位親哥哥說。
突然,鵬四海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他滿是醉意地看向身旁的鵬廣:“對了!廣!我家雅兒去哪了?來了塞納城,這種大型宴會她應該不會不來才對!”
鵬廣聽後,嚇的酒都是瞬間要醒了似的,他跳動的眉毛彰顯著他的緊張。但是“喝酒誤事!酒後吐真言”這些話卻是說的當真不錯。他那懼怕說出的話竟是在一瞬間脫口而出:“報~報告大哥!咱家雅兒綁了一個男人回了自己的房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