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謝謝你。”
“不謝,我這次來蓉城,本來就是特意找你的。”
“你找我做什麼?”
“我以結婚為前提,來追求你呀。”凌陽說得理所當然。
長這麼大,見過那麼多世家公子哥,狂妄的,紈絝的,不務正業的,嚴肅的,冷酷的,溫和的,彬彬有禮的……什麼樣性格的公子哥沒見過?唯獨沒見過這麼臉皮厚的。
她上下打量他,挑眉:“你憑什麼以為我會嫁給你?你全身上下,又有哪一點值得我嫁給你的?”
凌陽低頭打量自己,說:“我們才見過三回面,就說嫁與不嫁的,未免兒戲。這樣吧,我從現在起,正式追求你,如何?”
雖是詢問,實則霸道。
“我有拒絕的權利嗎?”不知為何,張韻瑤覺得眼前這男人,看似溫和,骨子裡實則帶著野蠻和霸道。
“當然……沒有。”凌陽笑了笑說,“太陽這麼大,你確定一直站在太陽底下麼?”他是不介意被曬的,反正他的面板永遠曬不黑。但她只是普通人,這個世界的太陽光又毒,他怕她面板被曬壞了。
張韻瑤這才後知後覺想起,他們還在太陽底下。不過她的體質可是不怕太陽的,不過仍是快走了兩步,來到林蔭道上,才淡淡地道:“雖然感謝你幫助了我,但我可不會因此就以身相許。”其實,就算他不出面,她也有辦法讓那個小偷乖乖把錢交回來的。
凌陽笑了笑:“我救你,是出於道義和責任,怎能拿這個來要脅你呢?那我豈不成了強盜?”
他雖然不是強盜,卻比強盜還要可怕。想著影片裡他對一群小偷黑吃黑的畫面,張韻瑤撇撇嘴,說:“你覺得你是君子嗎?”
凌陽想了想,點頭:“大多數時候,是。”
這是什麼回答?張韻瑤說:“那什麼時候就不會呢?”
“我在別的女人面前肯定就是君子。”他笑得蓄。
意思是,他在自己面前就不講君子?還是若自己不同意他的追求,他就會變成禽獸?
上下打量他一眼,這傢伙長得比較高,長手長腳的,骨架嘛,還不錯,挺有衣架子的。
“你想對我不君子麼?”
“想,但還不是現在。”至少要洞房花燭夜那天才成。
張韻瑤輕哼一聲:“無恥。”其實心裡還是挺失望的,她挺想讓他見識下,對自己不君子後的下場。
“我也覺得自己挺無恥的。”凌陽笑了笑,“不過至少不下流。”
“雖然你長著張還不錯的臉,不過,我對小白臉沒興趣。”張韻瑤冷淡轉身,走了沒兩步,才後知後覺地想起,她今日所在的班級全班都出去夏令營了,根本不用來上課。
但凌陽仍是跟在自己身後,不由停下腳步,問凌陽:“你跟著我幹嘛?”
被稱作小白臉的凌陽並沒有生氣,依然淡淡笑道:“當然是來看你的學校環境呀。”抬頭打量眼前七八米多高的太湖石,上頭氣勢磅礴地刻著“蓉城大學”四個字,又打量四周,說:“學習氣氛不錯,走吧,陪我逛逛。”
“我與你不熟。”張韻瑤態度冷淡,這人一副命令的口氣,他憑什麼呀?似乎吃定自己似的。
凌陽說:“我以為咱們倆的關係已經再清楚不過了。”
張韻瑤挑眉:“我們能有什麼關係?”不就是她追回了錢包嗎?就開始以恩人自居了。
“難道你沒發覺,我正在追求你嗎?”
“那是你的自由,但是否答應你的追求,決定權應該在我身上吧?”
凌陽指著她懷裡正呼呼大睡的無憂:“你連我的寵物都抱去了,不就證明已按受了我的追求麼?”
張韻瑤低頭,就把無憂交到他手上,挑眉說:“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