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握緊手裡的石頭,藉著微弱的月光仔細觀察洞穴結構,尋找可行的逃生路線。 她貓著腰,沿著洞壁緩緩移動,眼神敏銳地掃視著每一個角落,彷彿在尋找著什麼蛛絲馬跡。 洞穴的石壁上,佈滿了大小不一的裂縫和凸起,空氣中瀰漫著潮溼的泥土氣息。 阿秀不時用手去觸控石壁,感受著石頭的質地和溫度,試圖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她發現洞穴深處,有一處石壁略微隆起,與周圍的石壁顏色略有不同,仔細觀察後,她發現那裡似乎有一條狹窄的縫隙。 她輕輕地撥開一些碎石,露出了一條隱蔽的小路,這條小路幾乎與石壁融為一體,如果不是仔細觀察,很難發現它的存在。阿秀將石頭藏入衣襟,眼神中閃過一絲欣喜。
與此同時,王啟年悄然摸索著洞口,試圖確認外部情況。他屏住呼吸,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響,小心翼翼地將耳朵貼近石壁,試圖捕捉任何細微的聲音。 洞口外,一片漆黑,只有遠處偶爾傳來幾聲犬吠,更增添了幾分緊張的氣氛。 他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遠方傳來,逐漸靠近,然後又慢慢遠去,節奏均勻而規律,伴隨著低低的耳語聲,像是巡邏計程車兵在低聲交談。 王啟年的臉色變得凝重,他認出那是錦衣衛特有的步伐和交談語氣,心中一沉,更加肯定了阿秀之前的判斷。他從石壁上收回耳朵,身體微微顫抖。
阿秀根據觀察結果,指引王啟年從她發現的小路潛行。“啟年,這邊,”她低聲說道,指了指那條隱蔽的小路,聲音輕柔得幾乎聽不見,“這條路看起來比較安全。” 她率先鑽進了狹窄的小路,王啟年緊隨其後。小路極其狹窄,只能容一人透過,他們必須側著身子才能勉強通行。 洞穴內漆黑一片,只有他們彼此間的呼吸聲,以及身體與石壁摩擦發出的輕微聲響。 阿秀不斷回頭確認王啟年的位置,並小心地清理著小路上的碎石和雜物,防止發出聲響。 兩人小心翼翼地潛行,漸漸遠離了洞口。
然而,小路盡頭並非出口,而是另一個更狹窄的洞穴,王啟年探頭檢視。 他藉著微弱的光線,仔細觀察著洞穴的內部,發現洞穴的底部潮溼,空氣中瀰漫著一種特殊的腥味。 他用手電筒照了一下,發現洞穴底部有一些流動的水跡,他試探性地伸出手去觸控,發現那是一條地下暗河,河水冰冷刺骨。 王啟年慢慢地將身子縮回,對著阿秀搖了搖頭,眼神中帶著一絲複雜的神情,他示意阿秀看他的發現,眉頭緊鎖。
兩人對視一眼,彼此都讀懂了對方眼中的無奈。 阿秀深吸一口氣,低聲說道:“看來,我們只能走這條路了。” 她看著王啟年,眼神中充滿了堅定, “這條暗河,或許是唯一逃生的機會。” 王啟年點了點頭, 他也明白現在別無選擇,只能冒險一試。 他們互相攙扶著,慢慢地走進了那個狹窄的洞穴,準備沿著地下暗河尋找逃生機會。兩人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洞穴裡冰冷潮溼的空氣。
阿秀率先進入狹窄的洞穴,身體幾乎貼著冰冷的石壁前行。洞穴空間逼仄,只容一人透過,她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觸碰到洞壁上的鐘乳石,發出任何聲響。 她回頭看了一眼王啟年,輕聲說道:“小心腳下,這裡很滑。” 王啟年緊隨其後,一手扶著洞壁,一手拿著火摺子,微弱的火光在潮溼的空氣中忽明忽暗,照亮著他們前行的道路。 洞穴底部的水位越來越高,沒過他們的腳踝,冰冷刺骨的河水瞬間讓阿秀打了個寒顫。
“這水…真冷。”阿秀低聲說道,她輕輕搓了搓胳膊,試圖驅散身體的寒意。 洞穴裡一片寂靜,只有水流聲在耳邊迴響,這聲音在狹小的空間裡被無限放大,顯得格外清晰,甚至有些壓抑。 王啟年緊了緊手中的火摺子,火光在他臉上跳躍,映照出他凝重的表情。他低頭看著腳下的水流,水流湍急,帶著泥沙,渾濁不堪。
“嗯,”王啟年應了一聲,他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