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看樣子柴宗訓還準備謙虛兩句,而秦歡卻是有些迫不及待了,恨不得馬上就帶軍殺回鹽城,好給那些不知死活的“賊軍”一點顏色看看,也算是為自己正名。
“殿下!我看如今時間也不早了,你和秦將軍在推來推去,萬一賊軍將鹽城攻破了,那就後悔莫及了。”聽到這裡,柴宗訓和秦歡都是臉色大變,“蛇無頭不行,現在除了比晉王殿下外,誰還有這個威望來統領三軍?”秦歡一想也是這個道理,在一旁連連點頭起來。
“既然如此,我可以接下這杆大旗,做個名義上的主帥,只是……”前一刻的柴宗訓還是大氣凜然,下一刻似乎又有些畏手畏腳,“可是不論指揮作戰還是出謀劃策都非我所長啊。”
“這有什麼?出謀劃策有小放就行,指揮作戰有秦將軍,至於衝鋒陷陣有我呼延瓚就夠了。”呼延瓚這小子活脫脫一個好戰分子, 其求戰的慾望比秦歡還要強烈得多。
“秦將軍你覺得這麼安排成麼?”柴宗訓回過頭問秦歡,秦歡本來還有點猶豫,沒想到直接點他名為作戰指揮,顯然柴宗訓還是把大軍的指揮權交到他的手上,秦歡暗自欣喜,又哪裡會不同意?
“既然這樣,接下來還是小放你來安釋出各項命令,當然各項命令能不能透過,關鍵還是得秦歡將軍作住。畢竟!跟秦歡將軍這樣的沙場老將比起來,我們還是太欠缺經驗了。”這句話有些將秦歡捧上了天,秦歡哪能不給面子?連稱不敢不敢。
“秦歡將軍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鹽城之外還駐紮著我們的一支大軍,這次護送晉王殿下出城祭祀的只是跟隨將軍住進符府的那支人馬?”秦歡先是楞了一下,不得不佩服种放的細緻,點了點頭,“因為我不知道賊軍會什麼時候對鹽城下手,所以只能先派一個人回去聯絡那支駐紮在鹽城之外的兵馬,隨時準備支援荊罕儒將軍,直到我們趕回去的一刻!
“秦將軍!你覺得我這番安排是否妥當?”种放恭敬的向秦歡請教道。种放這般安排,秦歡確實很難挑出什麼毛病來,秦歡為一擔心的是駐紮在鹽城之外的禁軍因為沒見著自己,不會那麼乖乖的聽從命令。
“此事我看還是隻有我走一趟,禁軍之中令行禁止,要是沒看到我只怕他們不會聽從任何人的調遣。”聽到這裡柴宗訓和种放都嚇了大跳,二人打的就是鹽城之外這支禁軍的主意,要是秦歡回去,接下去的計劃就進行不下去了。
柴宗訓臉色難看,連連朝种放使眼色。“不行!”种放斬釘截鐵的說道,秦歡有些詫異的看向种放,似乎希望种放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好在種放反應也不慢,鎮定的說道:“要是秦將軍你走了 此處該誰來坐鎮?別說秦將軍你乃此次作戰總指揮,此地需要你統籌全域性。晉王殿下也在這裡,萬一訊息走漏,這些賊軍捨棄了鹽城,直撲晉王而來,要是少了秦將軍這樣的大將坐鎮,又該如何是好?”
秦將軍聽得心中一凜,先前只顧著想如何殺敵建功了,卻是忽略了此事。按理說這趟出來,保證柴宗訓安全才是他的首要任務,如果連本職工作都沒做好的話,只要柴宗訓少了一根汗毛,不論他殺敵多少,只怕都抵不了這個罪過。現在想將起來,秦歡也是嚇了一身冷汗,看向种放間有都了幾分心悅誠服,种放年紀雖然不大,但不能思考還是行事都周密之極,很難讓人找出破綻來。
“秦將軍!你看如此行事可好?你身上可有什麼禁軍信物,不如交給小瓚,讓他來跑這一趟?”种放一邊說一面暗中觀察秦歡的神色,見秦歡似有心動之意,“其實秦將軍你也不必擔心無戰可打,我們也不知道賊軍究竟什麼時候會發動攻擊,這番安排也是為了以防萬一,秦將軍你說呢?”
种放句句話都說到了心坎之上,秦歡片刻猶豫後,從懷中摸出了一面令牌,珍而重之的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