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柏自然不會承認,倒打一耙道:
“你血口噴人!拿出證據來!”
劉正風也不怵他,也怒懟道:
“還要什麼證據!你們把人扣在手中,又偷了我的印章,當然可以有恃無恐為所欲為了!”
陸柏確實只扣了人,但沒得印章,知道對方是胡說,但是自己卻不能不打自招,只是罵道:
“拿不出證據就不要亂嚼舌根!”
“那我問你,你們嵩山派給魯連榮送了三處莊園、五千畝地、六萬三千兩銀子是什麼意思!其中有兩處莊子就在你們嵩山底下!”
“這是他自己的事與我們無關!”
“那莊子原本就是你們嵩山派名下!他哪兒來的錢買!如果是買來的莊園為什麼他手裡還有那麼多銀票!”
“這話你該問他!不要來問我,都是你衡山的人,想攀咬誰不可以?”
“那他為什麼要給那位高高在上的“左大掌門”和你這位“陸師兄”寫感謝信!還有你又為什麼在信中說叫他安心做事不會虧待他,還說事成之後左盟主要任命他當衡山堂的堂主!衡山什麼時候成你嵩山的分堂了!”
這回劉正風是真有證據,魯連榮的信還有嵩山來的信他都截了幾封下來。這些信此時已經到了嶽不群幾人手裡。
丁勉不屑,他自然不肯認,道:
“幾封偽造的書信罷了,當不得真。”
莫大也冷笑道:
“呵!那你們僅憑一個江湖傳言就來劉家四處拿人,這院外還守了上百個弟子,是想幹什麼?”
“徹查劉正風是否勾結曲洋危害我們五嶽罷了,如果心裡沒有鬼,又為什麼怕查?想證明自己清白,那就讓開,我們查清楚自然會還你們公道!”
“那此時我們有證據也有理由懷疑你們嵩山收買魯連榮意圖吞併我衡山,那是不是也可以讓我們圍了你們嵩山,抓走你們門人親眷挨個審問!”
“有膽你就去!”
“那就是想以勢壓人,欺負我們小門小戶了!嶽掌門!定逸師太!你們兩位怎麼看?”
定逸是個暴脾氣,早就想拍桌子了,站起身大喝道:
“你們嵩山派欺人太甚!這哪裡有半點同盟之誼!簡直就是把刀架在人家脖子上!”
玉璣子玉磬子收了錢,自然要發揮作用,玉璣子立馬出言道:
“定逸!左盟主有令在此,你不要裹亂!”
玉磬子也道:
“莫大、劉正風,你們心裡要是沒鬼為什麼不讓查!”
定逸卻不慣著他們,罵道:
“你們兩個是眼瞎了還是耳聾了……”
嶽不群也怕真撕破臉來一場火併,急忙起身打圓場。
“定逸師太先消消氣,兩位師叔咱們有話坐下來慢慢說。丁師兄、陸師兄、樂師弟,你們也先坐下。”
幾人到底還是給嶽不群幾分面子的,只是冷哼一聲不再罵了。
衡山派自然不會有人為嵩山的人搬椅子,也事先沒給嵩山留位子,嵩山弟子卻毫不客氣地自己搬來幾張椅子給自家長老坐。
嶽不群見了,心裡也暗暗嘆氣。不過他並不想見到這場爭鬥,更不想牽扯進來。
華山才剛剛步入正軌不宜和嵩山結仇,而且百年交情,也不肯這麼就撕破臉,所以繼續打圓場道:
“這自古道:‘親兄弟打斷骨頭也連著筋’,五嶽劍派是一體的,咱們不必為了魔教的一出離間計傷了和氣。依我看啊,魔教就是想中傷我正派中人,又偽造些證據來使我們五嶽劍派內鬥,自相殘殺。所以我們此時該相信自己人。”
丁勉等人來此的目的並未達到,自然不肯輕易罷休。於是說道: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