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二人此次的報價,場面再次熱鬧了起來。
接下來的幾份藥膳,大家就好像被二人的舉動所點撥了般,平時有怨的兩方積極競價,一副不分高下不罷休的架勢。
那斗笠男子在這其中也出了幾次價格,可無奈眾人的情緒實在太過高漲。
眼看是有些殺紅眼了,這也導致其報的價格明明不低,但卻每次都與藥材失之交臂。
眾人這激動的神情,也是讓臺上的劉瑞風一陣暗樂,接下來拍賣出去的藥膳,最低的也都在三百兩白銀,這要是一切順利,今晚酒樓的收入,說不準能達到四千兩白銀的天價。
“接下來的拍品,也是今晚的最後一份藥膳!起拍價五十兩白銀!現在開始…………”
過了將近半個時辰,此次君又來的拍賣會終是來到了尾聲,劉瑞風簡單整理一下衣著。清了清略顯乾澀的嗓子,再次聲音激昂的道。
“砰”的一聲。
可也就在劉瑞風話語將落時,君又來的大門,被人從外一腳踹了開來。
聽見這道聲音,眾人無不循聲望去,就見一隊隊身著官衣,眼神兇惡的衙役,從門外快步湧入。
站在高臺上,劉瑞風瞧著眼前一幕,嘴上的話語一致,不明白眼下這是什麼情況,忍不住便偏過頭看向二樓的沈煊。
“沈公子?這是怎麼了?”
已經恢復如初的安妙語,瞧著樓下這個場面,不禁有些擔心的問道。
沈煊聽到詢問,臉色變得嚴肅起來,語氣中也有著不解。
“我也不太清楚。”
話罷,沈煊站起身來,朝著樓下走去,原地只留下了一道淡淡的身影。
“我下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安姑娘稍等片刻,沈某過會便回來。”
看著沈煊走遠的背影,安妙語雖然心下有些擔心,可他現在又幫不了什麼忙,只能注視著樓下的情形,在此默默等候。
“不知諸位官爺,今夜來我軍又來是有何指教。”
沈煊下了樓來,面容平靜的抱了抱拳,對著面前的十幾名衙役開口問道。
只是沈煊這話問出口,對面卻是沒有一人回應,衙役們的面容冷肅,眼神不帶任何情緒的望著前方。
瞧見他們這目中無人的表現,沈煊的眉頭不由皺了皺,剛想要再說些什麼時。
酒樓外面,再次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包括沈煊在內,眾人再次循著聲音看去。
就見被打成豬頭的張廣,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身旁還跟著一名同樣身材肥胖,但卻穿著一身官服的中年人。
“爹!就是此人把我打成這樣的!您快把他抓起來!讓我狠狠教訓他一番。”
見著沈煊,張廣當時面色便陰沉了下來。
手指著沈煊的鼻子,便是對著身旁的中年人嚷嚷道。
“爹知道了,廣兒放心,爹一定幫你討回公道來。”
中年人拍了拍張廣的肩膀,再安慰幾句後,便是上前一步,目光直視著沈煊說道。
“就是你小子打傷了我的兒子?”
“人的確是我打的,您這寶貝兒子不講規矩,在外面以為誰都是他爹孃,我怕其以後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這才出手,幫您管教管教。”
見到張廣的第一時刻,沈煊便知道此事無法善了,聽見面前這中年胖子的詢問,便也是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是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教育我的兒子?你可知道本官的身份!”
那中年人面色一沉,語氣極其不爽的說道。
“還未請教。”
沈煊臉上沒有任何變化,語氣平靜的說道。
“我乃大乾京兆尹,張二何是也,你是這家樓的掌櫃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