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人家為徒,人家就是不願意,主動跑去找蘇丫頭拜師,我看吶,這是想近水樓臺先得月!”
“那是,你瞧這小夥子的眼神,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聽著眾人誇獎沈默,紫虛道人呲著大牙笑的很開心,然而又聽到後面的話,頓時就笑不出聲了。
他也很驚訝,原本還以為蘇傾仙覺得沈默拿不出手,沒想到這小子天賦這麼強,
紫虛道人忍不住在心裡批判,蘇傾仙這丫頭也真是的,徒弟這麼強為什麼不上報宗門,這資質他簡直不敢相信!
“田老頭,你還不去看看你那寶貝曾曾曾曾曾孫子?”
都說人的悲歡是不相通的,這不,又有人注意到了臉黑的跟炭似的田長老,忍不住又是一句調侃。
這邊,蘇傾仙只覺得渾身暢快,嗯,沈默這一下可真是幹得漂亮,正合她意。
她心裡像是開了花一般,嘴上卻說道:
“哎呀,田管事,地上涼,你怎麼躺在這兒啦?這裡可不是睡覺的地方,快起來呀,您這歲數大了,在這兒睡著要是感染了風寒可就麻煩了。”
“你、你!”
田震氣得七竅生煙,手指顫抖著指向沈默。
“執法堂!執法堂的人呢?有人在此公然行兇,快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
然而,過了許久,卻沒有一個人現身。
其實執法堂的人早就到了。
一名剛加入執法堂的弟子滿臉猶豫,悄悄向身旁的師兄問道:
“師兄,我們不出面嗎?”
師兄白了他一眼,說道:
“出面幹什麼?你也不看看,一個是田長老的曾曾曾曾曾孫子,另一個是宗主的愛徒蘇長老,哪邊我們都得罪不起啊。”
“看戲就行,我早就看田震不順眼了,平日裡就知道耀武揚威,這下可算是踢到鐵板了。”
田震喊了好幾聲,卻發現無人理會,圍過來的人都在瞧熱鬧,他就像動物園裡被圍觀的猴子一樣。
剎那間,他的臉色漲得通紅,惡狠狠地瞪向蘇傾仙,都怪她!
可剛想放狠話,眼角瞥見站在一旁的沈默,頓時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這人是真敢揍他!
只能憋屈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行了,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
一道蒼老且略帶陰沉的聲音打破了這尷尬的氛圍,緊接著,一道金光飛掠而下。
田長老滿臉恨鐵不成鋼地瞪了田震一眼。
家族如今人才凋零,幾近後繼無人,唯一勉強能拿得出手的,就是眼前這個不成器的傢伙。
要是他家能出個沈默這種的絕世天才就好了。
他暗自嘆息,田長老不再去看這丟人的玩意,目光從沈默身上掃過,最後落在蘇傾仙身上,勉強擠出幾分笑容。
“蘇丫頭,讓你看笑話了。這不成器的子孫,我帶回去定當好好教訓,給你出口氣。”
說著,他又看了一眼滿臉不可置信望著自己的田震,無奈地嘆了口氣,喝道:
“給蘇長老道歉!”
田震一臉憋屈,眼中滿是對蘇傾仙的怨恨,心中一萬個不服氣。
他躺在地上,緊攥拳頭,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蘇長老,對不……”
“且慢,你不用跟我道歉,田長老。這件事不是我原不原諒的問題,我想知道的是,他憑什麼有權力安排商販?”
蘇傾仙可不會輕易放過他,田震那怨毒的神情全都寫在臉上了,真當她是菩薩?
沒本事還敢露出這種表情,想就這麼一走了之?當她是瞎子嗎?
“執法堂何在?把他帶下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