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
“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
他愉想著，按那個大衛·馬丁內斯的事蹟，如果可以找到他的鬼魂，說不定會是一樁大機緣。
雖然沒打聽到自己想知道的，但李愉覺得也不虧。
因為看著這兩人鬥嘴，他不由地想到了上輩子春晚上看到的一種藝術——相聲。
突然精瘦警員對著李愉說道：“小夥子，你好像有點麻煩了。”
說著，還用眼神微微示意，讓李愉注意他的背後。
李愉心中一緊，連忙小心翼翼用餘光看向身後，確實，有三個可疑之人時不時向著他的方向看來。
“人都死了，還這麼唧唧歪歪，不就是幾個清道夫嘛，反正其他人又看不見聽不見咱倆，直接指不就好啦。”高大警員大聲說道。
說完他還張開雙臂，身體傾斜成一個大大的角度。
從頭到腳形成了一個長長的、誇張的線條，彷彿在用全身比劃出一個巨大的箭頭。
指著那幾個悄然留意著李愉動向的可疑人士。
那模樣實在是有些滑稽，讓李愉忍俊不禁。
精瘦警員沒有理會他，繼續說道：“不過，他們一般也不會來這一片刨食，你這明顯被盯上呀，你招惹他們啦。”
李愉沒有隱瞞，將之前那點事情全說了，也包括了前老闆庫爾的那點事情。
反正死人又不能告密，難不成去警局託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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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談中李愉知道了精瘦的警員叫強尼·卡夫卡，而高大的警員叫凱魯·亞克曼。
當晚，兩人配合默契，一個負責開車，一個負責開槍，分工極為明確。
然而，無奈對面火力太過強大，他們連同警車一起被壓成了薄薄的鐵片。
凱魯著實遺憾，他一發未射便丟了性命。
不過，相較將他們幹掉的大衛，他們似乎更討厭自己的領導。
他們的遺願居然都是讓李愉去揍一頓他們的隊長。
透過凱魯和強尼，李愉對夜之城有了更為深刻的瞭解。
就像李愉槍殺原老闆庫爾的案子，若仔細追查，肯定能鎖定他。
但這種明顯沒有什麼油水的單子，誰又會去管呢？
最後要麼草草結案，要麼被扔進檔案室，等待將來某個賽博瘋子一把火燒掉。
這種心態就如同暑假剛開始時，小朋友面對暑假作業的想法：先放著，等著哪天來條瘋狗給啃了。
李愉先畫下了大餅，承諾等自己神功大成之時，就幫他們胖揍領導。
在此之前，只能先多忍耐忍耐，畢竟他目前還沒有這個實力。
告別了強尼他們之後，一路上李愉又接觸了其他幾隻鬼魂。
這次出來，李愉發現未來世界有一點好。
那就是一個人對著空氣說話十分正常，很多人都如此。
畢竟在這個時代，已經無需再掏出手機打電話了，要聯絡什麼人，腦子配合義體就可以完成了。
所以，與鬼魂交流的時候更肆無忌憚了，反正看上去就跟打電話一樣。
他想多瞭解一下那個引起騷亂的大衛，同時也看看有沒有在自己能力範圍內的遺願可以去完成。
至於那些超出能力範圍的要求，那就先刷刷臉，先把餅給畫上。
不過，這趟還真被做成了兩件。
有一個遺願是將一組化學公式寫下來並郵寄到一個地址。
而從他饋贈的化學經驗中，李愉才驚覺那竟然是新型毒品配方。
李愉很不地道地在對方消散後追回了包裹並將其銷燬。
反正對方也沒有明確規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