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從一開始我們就認識。”杜姆杜姆不緊不慢地說道。
李愉臉上浮現出一抹微笑：“看樣子，你已經深思熟慮過了。”
其實，早在之前從漩渦幫成員的零星話語中，李愉就已經隱約察覺到了一些端倪。或許，用不了多久，漩渦幫內就會有一場權力的更迭。
杜姆杜姆用力地點點頭：“混亂，既是羅伊斯的信仰，也是他前進的動力。
而布里克那傢伙，說話算話，做事規規矩矩的，在他的帶領下，漩渦幫掀不起什麼風浪。
現在的漩渦幫，需要新的刺激。”
能聽得出來，這個漩渦幫的漢子確實是經過了反覆思量。
或許在他看來，布里克這種守成型的領導者並不適合當前的局勢，他更希望羅伊斯能夠上位。
李愉其實對漩渦幫內部的矛盾並不怎麼上心，不過，他對杜姆杜姆這個傢伙還是頗有好感的。
人各有志，既然杜姆杜姆已經考慮得如此周全，李愉自然不會去勸他明哲保身，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理應得到尊重。
而且，在這種時候，那些試圖保持中立、不站隊的人，說不定才是最先遭殃的。
李愉半開玩笑地問：“話說，羅伊斯知道你對他這麼忠心嗎？”
杜姆杜姆也笑了起來：“就他那腦子，哪會想這些事兒。”
說完，杜姆杜姆警惕地環顧了一下四周，語氣變得認真了些：“醫生，這幾天你還是少來這邊吧，這一片可能要亂起來了。”
很明顯，他已經把李愉當成了自己人，連這種幫派內部的訊息都敢透露。
李愉笑著點頭回應道：“多謝提醒。”
李愉真心領受了他這份好意。
他心裡還在琢磨，也不知道最近這片區域賽博精神病增多，是不是因為大家壓力太大了呢。
之前一直處於昏迷狀態的賽博精神病終於恢復了意識。
運氣不錯，病情控制了比較快，不過就是有一點輕微的記憶缺失。
但人也廢了，他的已經承受不了高強度的植入體了。
杜姆杜姆一直守在旁邊，看到他恢復意識後，面無表情地對著通訊器低聲說了幾句。
不一會兒，幾個身形魁梧的手下匆匆趕來，拖走了那腦子還在懵逼狀態的漩渦幫成員。
就夜之城環境，李愉估計對方未來的生活不會太好。
或許，他根本沒有未來了。
仔仔細細地將救治過程中涉及的每一項資料錄入檔案，這些資訊在未來很有可能會成為治療賽博精神病的關鍵基石。
：()賽博朋克：別吵！我在聽死人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