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
江玉衡:“放心吧娘。”
可當孃的,哪兒能放心呢,何慧娘連夜又趕製了數只口罩和手套,讓江玉衡帶上。
江玉衡自然不會辜負他孃的一番好意,而且,他也覺得他娘這些防護是很有必要的。
江玉衡收拾了一番,帶上自己的小廝當歸便出發了。
待到江玉衡來到難民署,那裡已經一片死氣沉沉了,天空也陰沉沉的,低垂著烏雲,彷彿這裡是一座墳場。
除了此起彼伏的咳嗽聲。
看守的衙役見一個遮著面部奇怪的少年帶著一個僕人出現,出手就趕:
“哪裡來的毛孩子,趕緊回家去吧!”
“走走走!”
江玉衡上前:“我是來治病的。”
衙役哈哈大笑:“就憑你?一個乳臭未乾的毛小子?!”
江玉衡:“不讓我試試,你怎麼知道我不行呢?”
衙役到底還是好心:“小子!我可告訴你,這進去了,可就出不來了!”
江玉衡:“放心吧,我既敢來,便有把握!”
衙役聞言又上下打量了江玉衡一眼:“行,你小子有種!跟我來吧!”
接著衙役將江玉衡帶到了一處房屋前。
“袁大夫,又有大夫來了!”
袁大夫滿懷希望地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一見江玉衡大失所望:“怎麼是個半大小子...”
衙役道:“左右現在誰也治不了,死馬當活馬醫唄!”
袁大夫也不置可否,不管怎樣,多個人手也好,他們都快忙瘋了!
“行,你跟我來吧!”
“看你年紀應該是剛學醫,你就去負責熬藥吧。”
江玉衡:“大人,可否給在下看看脈案和藥方?”
袁大夫:“你小子,別看年齡不大,口氣不小啊?怎麼?你覺得我們這些老傢伙沒你能耐?”
江玉衡忙道:“在下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在下前不久在家中看到一本古籍,記載的病症與此次瘟疫相似,故而想確認一二。”
那袁大夫哼了一聲:“病症或許會有相似,但病灶卻或許並不相同。你的方法,也許並不適用呢?”
“我們吃過的鹽,可比你吃過的米還多!”
“你見過相似的病症,我們就沒見過?”
“我們的方子,可是經過全太醫院精心斟酌的,你一小兒,竟敢質疑不成?”
江玉衡百口莫辯,可袁大夫愣是不給他機會。
江玉衡無法,只得先緩和道:“大人,這種瘟疫都會傳染,在下曾在家中所受啟發,以物覆蓋口鼻,手不直接接觸病患可起一定防範。”
“還請大人安排人員製作在下所戴這種口罩以及手套,以免更多人受到感染。”
袁大夫不耐地道:“什麼口罩手套的!”
“老夫可從未聽說過!”
“你是哪裡來的奇奇怪怪的小孩兒?!”
“莫不是奸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