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這瘟疫!”
那太醫冷笑道:“真是不知所謂,真當咱們這些太醫是吃乾飯的嗎?!”
另一太醫也道:“可不是麼,咱們這些人提著心吊著膽的,就這還不落兒好!”
袁大夫:“而且那小兒打扮甚為奇怪,說那是什麼口罩和手套,簡直無稽之談!”
“偏偏張大人還信了這小兒!還派了專人協助這小兒醫治瘟疫!”
正在研究方子的太醫隨手將方子一扔:“得,張大人既如此信任這小兒,想必也不需要我等了。”
“是啊,那我等還費什麼功夫呢!不如早些告老還鄉罷!”
越來越多的太醫加入了聲討。
這個時代,能坐到太醫院的位置,自然都是有幾把刷子的。
學醫不易,學得精通的更是極少,到了太醫院位置的,已經是這個時代的翹楚了。
自然都是有些心高氣傲的。
如今平白被一小兒“挑釁”,他們自然咽不下這口氣!
於是,一個個都鬧著要“罷工”了。
張大人聞聽下人來報太醫們罷工了,也不見慌張,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道:
“他們都來了多少時日了,這瘟疫絲毫不見好轉,他們還有臉鬧?!”
“我看那江小郎中雖然年紀小,但做事極為穩妥,就這個防範之法,就非常有必要!”
“他們這些天,來來去去,無非還是那些方子,我都要會會背了!”
“既然要罷工,那就都別幹了!”
“吩咐下去,讓人全力支援江小郎中,江小郎中開的方子,全力派人監督煎藥。”
“江小郎中若是需要人手,南城兵馬司專程調一支出來協助!”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
有了張大人的支援,江玉衡的工作更好開展了。
他先是檢視了脈案,見脈案記載與他看得古籍中的一例分毫不差,心中便有了計較。
接下來江玉衡又親自給重症、中症、輕症三種不同程度各十人親自把了脈,心裡更有底氣了。
江玉衡顧不得休息,連夜開始琢磨藥方。
古籍中雖然有記載藥材,但針對重症、中症、輕症不同程度的病人如何開藥,還需要江玉衡細細斟酌。
江玉衡不停地翻書,不停地琢磨,終於開始落筆。
待到天剛拂曉,藥方終於全部開好了。
江玉衡放下筆,將藥方吹乾後交給了張大人指派給他的助手。
“還請這位大人幫忙按方抓藥。”
“針對重症、中症、輕症不同程度的病人,我開了不同的藥方。”
那助手雖然醫術不及太醫們,也是略通藥理的。
“江小郎中,您這藥方可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