鉅細,將這事兒也說了出來。
江璃月自然不會覺得江大河是在人背後嚼舌根,她從中嗅到了一絲奇怪的味道:“他為何不喜你?”
江大河便道:“因著這位同窗沒有小廝。”
“之前大少爺也沒有小廝,他也沒有,所以跟大少爺頗為親近。”
“自我去了之後,總覺得他對大少爺...有些說不上來的彆扭。”
江璃月當機立斷:“你儘早趕回書院,跟大少爺說想辦法帶上你。”
“爹、娘,我明天帶著葉虎也去趟那雅集,我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總覺得這個同窗要對大哥做不好的事情。”
江原生、何慧娘擔憂道:“你帶著葉虎行嗎?要不還是爹、娘去吧?”
江璃月道:“女兒的身手更靈活些,還是女兒去吧。”
江原生、何慧娘一想也是,不過還是擔心:“那再帶上你二哥吧!”
江璃月不想二老擔心,只得應了。
待江大河緊趕慢趕回到書院後,江天樞愣了。
“大河,我不是讓你明日再回來嘛?”
“是不是家裡出什麼事兒了?”
江大河忙道:“大少爺,家裡一切安好。”
“老爺夫人還有小姐擔心您,想讓我明日還是跟著您去寒英雅集。”
江天樞還沒說話,盧德文笑道:
“天樞兄,你都這麼大人了,不會還沒斷奶吧,哈哈!”
“這之前你也沒有小廝啊,不也過得好好的?”
“怎麼?這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天樞兄,你這有失文人風骨啊~”
江天樞被盧德文一陣擠兌,也不好說什麼,只得對江大河道:
“我已和同窗約好了,便不再方便帶你了。”
“若是我爹孃問起,我一力承擔便是。”
呂康成、白越澤二人對視一眼,雖然他倆不覺得帶小廝有什麼不對,但照顧到盧德文的情緒,覺得他可能是因為自己沒有小廝才這樣的吧。
到底是一屋同住的同窗,這些日子也頗為熟識了,所以也難免遷就下盧德文。
於是翌日,四人便輕裝而行,租了輛馬車往寒英雅集駛去。
這寒英雅集在曲江園林舉辦。
曲江園林,位於京都城東南,新科進士常地此舉行宴會,名為“曲江宴”。
因著曲江宴的名頭,這曲江園林便成為了京都學子、貴人們遊賞飲宴的勝過地。
寒英雅集名頭雖然不及曲江宴,但也僅僅是略輸一籌而已。
因為每次都有隱士大儒前來赴宴,不少學子都因大儒的點撥在來年春闈時一舉成名。
馬車行駛了約摸一個時辰,曲江園林終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