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熬夜看比賽影片，上午還給我們開會，我估計你那一嗓子都沒把她喊醒。”
“你怎麼知道她熬夜看比賽了？”秦嘉安睨著何晨。
“當然是祝哥說的，他說凌晨兩點還看見程妹在那邊坐著呢！”
“祝哥昨天回來了？”秦嘉安有些意外，“他在家裡住一晚上不就得了嗎？”祝好昨天回家拿東西去了，他們都以為他會在家住一晚上。
“他說家裡來客人他的房間被徵用了。”
秦嘉安嘖嘖搖頭，感嘆說：“祝哥真可憐吶！名字叫祝好，結果在家連個住的地方都沒了。”秦嘉安轉念一想，覺得不對，“他家的別墅也不小啊！”
“這得問他，我不知道。”
“臨星，你有地方住嗎？要不要住在這？我們這的房間還挺多的。”秦嘉安問。
謝臨星不知道這人的思維怎麼能這麼跳脫，但還是道了謝並且拒絕了，“謝謝你，但是不用了，我晚上十點的飛機。”
秦嘉安的娃娃臉帶著些許不解，說： “晚上的飛機很累的。”
謝臨星點點頭，說：“沒辦法，明天上午十點要在川市跟客戶談合作。”
“酷！對了，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謝臨星正要回答，就聽見樓梯上有人噠噠噠地往下跑，嘴裡還喊著，“星星，你怎麼不上去找我啊！”
謝臨星也沒顧上回答秦嘉安的問題，連忙站起來迎了兩步，沒過三秒鐘程林染就跑到了她面前給了她一個熊抱，“星星，你是不是想我了？什麼時候走？”
謝臨星把人扯下來，說：“我來看看你活著沒有，我一會兒十點飛川市。”
“這麼著急？”程林染拉著謝臨星坐下來， “你的行程誰安排的？怎麼這麼滿？”
“我的行程是今天早上北城直飛川市，明天直接談合作，是我硬擠的半天時間來看你。”謝臨星捏了捏程林染的臉頰，“後天我直接從川市國際機場飛國外，預計要去小半年。”
“程妹，人家大老遠來看你，結果你張嘴就問人傢什麼時候走，秀啊！”
“我樂意！要你管！”程林染給秦嘉安做了個鬼臉，“你倆這麼閒，不如看看這個月的KpI完成了沒有？”
何晨和秦嘉安直接瑟瑟發抖。
“你們還有KpI？”謝臨星問，她以為這些戰隊只需要打打比賽就行了。
“當然啦！他們的KpI包括但不限於每個月的直播時長、社交平臺的營業次數、跟粉絲正常的互動時間、各大媒體的不定期採訪，以及服從老闆隔三差五安排的商業活動。”
謝臨星注意到了某個細節，問她：“那你的KpI呢？完成了嗎？”
程林染沒防備，坦然道，“我可沒有這些，這都是隊員要服從的條例，我跟他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