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張開雙臂,將這名灰鱗龍人的頭抱住,並高聲喊道“叔叔!救命!救我!救我媽媽!叔叔!嗚嗚嗚……。”
這名灰鱗龍人的臉色頓時變了。他抱著若水回到隊伍,對自己的隊長說“貌似是有同胞在這附近遇害了,只活下來這個孩子。”
其他灰鱗龍人的神色也變冷了。
領頭的灰鱗龍人沉聲問“什麼情況?”
抱著若水的灰鱗龍人搖頭,說“不清楚。”
頭領將目光投到若水身上,隨後將若水抱到自己懷裡,向他柔聲問道“孩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若水哭的直打嗝,斷斷續續的說“救我……救我媽……嗚嗚嗚……。”
頭領點頭,說“好的,沒問題的,但你先冷靜,告訴叔叔們要怎麼救你媽媽,好嗎?”
若水繼續邊哭邊打嗝,但還是伸出了手指指向北方。
頭領給身後的龍人使了個眼色,當即便有十個龍人出列,頭也不回的向北方跑去。
有龍人忍不住出聲詢問,說“鐸安隊長,你一下就抽走了一半的人手,我們的任務該怎麼辦?”
鐸安輕撫若水的頭,說“沒事的,反正那任務也完不成,但同胞有難,不能不管,更何況這還是個孩子……嗯?誒!”
鐸安突然把若水放到地上,隨後仔細打量。
灰鱗龍人們有些疑惑,也圍上來跟著一起打量,隨後他們也發現了問題。
“沒有注靈的痕跡……這怎麼可能?!”
“這是誰家的小孩?他的父母是怎麼當的?”
“還能補救嗎?”
“能吧?”
“趕緊帶他去找祭司!”
……
灰鱗龍人們義憤填膺,若水則在暗中記下了他們說出的一些關鍵詞,比如‘注靈',但自己依然是一副受驚哭泣的樣子。
沒過多久,向北偵查的十個灰鱗龍人迴歸隊伍,一人一句的向鐸安彙報起了偵查情況。
“鐸安隊長,北邊沒任何戰鬥痕跡。”
“也無任何人員活動的痕跡。”
“我倒是察覺到了多股不一樣的龍威殘留,但裡面混雜了一些奇怪的元素,不像是受祭過的龍。”
……
眾人說著說著,鐸安突然就精神了,盯著剛剛開口的那個灰鱗龍人說“等等!你剛剛說什麼?多股不一樣的龍威?還沒受祭?”
這名灰鱗龍人點頭。
鐸安瞳孔微縮,說“無論是哪個部落,最近都沒有請龍。但此刻不僅不請自來了這麼多條,附近還有一場莫名的襲擊案……。”
其他灰鱗龍人只是稍微一想,紛紛臉色大變。
“莫非他們知道了?”
“要趕緊通知族裡!”
“鐸安隊長,咱們逃吧!”
……
依舊在低聲哭泣的若水,耳朵突然一抖!知道自己八成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情報,趕緊默記他們的對話與表現。
鐸安神色凝重的思考了一會,說“先帶著這個小傢伙回族裡。”
灰鱗龍人們紛紛點頭,跟著鐸安向東迴歸。若水則假裝哭累了,趴在鐸安的肩膀上假睡,腦海裡則在整理剛剛蒐集到的情報。
眾所周知,在西陸,血脈決定強弱。但血脈又是固定的!除非使用一些特別的辦法,不然血脈者很難突破個人血脈枷鎖的上限,而他背後的種族也因此而千年不變。
雖然吧,這些血脈家族偶爾也會誕生出一些異種。但這些偶爾誕生的異種數量實在是太少了,而且還各不相同。就像是滴入水塘的墨滴,別說改變這個水塘了,就連自己的後裔也會被快速同化成原來的樣子。
所以,灰鱗龍人這個頻繁誕生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