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懷疑,是懷疑,二人懷疑便有三分真。
束國年望著猖狂到肆無忌憚的束長安,眼中閃過一抹厲色,吩咐家丁:“抓不住,便打殺了!”
如果,束長安之前還對束國年有幾分血脈之情的話。
他的這句“打殺了”徹底的擊碎了二人之間的親情紐帶。
她單手掐訣,咬破指尖,虛空畫了一張雷符。 霎時。
天空烏雲滾滾,閃電交加。
一道悶雷,直直的劈進束府。
在束國年腳邊,劈出了一個焦黑的坑。
束國年嚇得面色慘白,和杜氏一起齊齊後退,跌倒在地。
“妹妹!”遠處,杜氏的哥哥聞聲追了過來。
看見眼前的場面,也是駭異的說不出話來。
“小賤人!就不該留你!”他怒視束長安,挺著被酒色浸染的身子,像個潑婦罵街般,指著束長安:“娘希匹的!老子就說你來的第一天,就該將你賣了,老子看你是沒被男人練過,不知男人厲害!”
“你她孃的……”
杜長弓話還沒說完,身子就被鞭子纏住。
一股力道拉扯著他往前走,直至來到束長安面前。
“賤……”
又是一句沒有說出來的話。
束長安伸手抓住了他的舌頭。
狠狠地連著舌根扯了出來。
“你這樣的人,即便到了阿鼻地獄也要受拔舌之刑,今日我便替天行道!”
“啊~”
“啊~”
“啊~”
一聲聲的驚叫響徹束府。
平時:()抓鬼招魂送入墳,誰說我是正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