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溪內心os:束長安啊,顧九淵啊,小爺為了你們,可是豁出去了,這下看你們怎麼報答小爺。
見男子猶猶豫豫不答話。
墨溪轉身就走:“一件成衣都捨不得給我,還想要我跟你,做夢都要 先找張床吧。”
“行!”男子見墨溪走遠 ,咬了咬牙:“爺給你,給你一件肚兜。”
墨溪:“……你不是說都是成衣嗎?”
男子露出一個猥瑣的笑:“我哥們兒那裡還有一件肚兜,我晚上去拿來給你,晚飯後,你在此地等爺。”
墨溪翻了個白眼。
真是又想嫖大的,又想花小的。
真真是,被噁心到了。
心裡這般想,為了大局,他還是莞爾一笑:“好,晚飯後,不見不散啊。”
那一笑,軟媚的緊,險些將男子的魂兒勾了去。
人間哪得此仙姿,雖是男兒不誤卿。
不知此人知曉,墨溪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陰差,會不會還有此等閒情雅緻。
墨溪回了房,將方才發生的事情跟顧九淵和束長安說了一遍。
束長安懷疑的看向他的那張臉:“那人真是這麼說的?”
墨溪相貌陰柔,面板慘白,看上去就像個沒有那方面能力的病秧子。
竟被男人看上了。
世道真是變了啊。
顧九淵一直是透過門縫看墨溪,此時覺得那門縫,又窄了。
不過二人都默契的沒有表現出來。
束長安甚至還誇寶寶似的誇讚墨溪:“行啊你,沒想到在陰間混了那麼久,回了陽間還能混開,真厲害!”
墨溪下巴微揚,很受用:“本差可是黑白兩道通吃的。”
束長安:“……”確實,通吃。
當晚,墨溪便站在和男子約定的地方,手肘擱在船舷邊緣,託著下巴看邊看月亮,等著男子。
束長安和顧九淵為防止出現意外,隱藏在黑暗裡警惕著墨溪的方向。
船上風大,顧九淵怕束長安著涼,用身子擋著風口。
束長安抬頭,只能看見他的下巴,“我沒有那麼柔弱。”
這些年自己生活,什麼危險,什麼苦沒吃過。
陡然而來有個人這般細緻貼心的跟在身邊。
束長安有些不習慣。
“上次失血過多,就沒養起來,身子不好,容易著涼。”
說到此,顧九淵難掩艱澀:“長安,辛苦你了。”
束長安面朝他的胸口,翻了個大白眼:“你不用愧疚,我是為了我哥。”
“也是為了本王的武淵軍。”有些人,相處一輩子,都未必能看透。
他和束長安滿打滿算,相處時間不到一月。
顧九淵卻心知肚明,束長安不是那種自私只為己的人。
她和他,是同一類人。
平時不拘泥於小節,牽扯到家國,她便融入家國。
這次北腔關之行。
她 為了束律風,卻又不單單是為了束律風。
更為了,能將五千武淵軍帶回來。
束長安剛想諷刺他自作多情。
歌聲便隨著夜風飄了過來。
“世人樂~貴人笑~誰顧百姓難言苦~”
“秋風起~灌心涼~女子為奴為嫁裳~”
歌聲越來越清晰,哀怨的令聽者為之動容。
:()抓鬼招魂送入墳,誰說我是正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