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差一陣無語。
接下來的的日子,束長安直接拿他當空氣。
武鳴做事情還是很利索的, 當日下午,帶著三個同行入了府。
束長安將需要修葺的地方交代給他以後,府中便每日傳來的打砸的聲音。
這幾日,束言也沒閒著。
他去找了顧九淵。
顧九淵望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束言,舌尖抵著下牙槽,笑了。
“我要入軍!”束言跪的筆直,滿臉倔強。
顧九淵坐在輪椅上, 由張揚推著,吊兒郎當的道:“本王的武淵軍沒了, 本王都坐輪椅了,哪還有軍給你入?”
束言犟的像個初出茅廬的愣頭青:“那就把我丟進你訓練暗衛的地方, 練我!”
顧九淵眸光微眯:“誰告訴你本王有暗衛?”
束言啞了口。
誰說的?
他總不能說是偷聽父親提起的吧。
父親曾說過,顧九淵能連番打勝仗,靠的不僅是戰場上的驍勇,還有他的暗衛和遍佈天下的眼線。
他要攻打一個國家之前,會先派遣暗衛和眼線過去。
等對那個國家瞭如指掌,再大軍壓境,攻其三寸。
顧家祖上依仗武淵軍,顧九淵吸取祖上教訓,早就不單單指望武淵軍了。
他還聽父親說,顧九淵此人陰險狡詐,少年早慧。
別人還在玩泥巴的時候,他就開始訓練暗衛和眼線了。
想了想,束言胡謅道:“有老神仙託夢,告訴我的,也是老神仙指點我來投奔你的。”
顧九淵險些被束言的話逗樂了。
老神仙,他說老妖怪都比老神仙的可信度要高。
“來我這,你妹妹知曉嗎?”顧九淵胳膊肘抵在膝蓋上,託著下巴問道。
這幾日,有山鬼花錢在,他睡眠好多了。
精神頭也足了。
他覺得,他有點中了束長安的毒,人家也沒怎麼著啊,甚至拿他連朋友都不如。
他怎麼就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了呢。
“她忙著蓋房子,我沒告訴她!”束言梗著脖子道。
正是因為,覺得自己啥啥都幫不上忙。
束言才來找的顧九淵。
他也想成為大哥那樣的英雄,保護妹妹。
“蓋房子?”顧九淵來了興致。
“是!”束言大聲回道:“妹妹將南院單獨開闢出來,起了院牆!”
“分家?”顧九淵疑惑道:“你們若是想分家,單獨搬出來豈不省心,本王名下還有宅子,可以借給你們住。”
束言掃了顧九淵一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怎麼覺得這臨江王像個老狐狸,想要騙他什麼呢。
想了想, 自己爛命一條,也沒什麼可騙的。
束言老實道:“不,妹妹說了, 要搬走,也是杜氏和我爹搬走,誰先搬走誰是孫子,是逃兵!”
“噗~”顧九淵終是沒忍住,“哈哈哈哈~”
他就說,感情自己怎麼就能對一個女子一見傾心到茶不思飯不想。
感情這死丫頭跟他是同一類人啊。
像他這種人,本就很難遇到同類人。
突然遇到了,可不就是同類相吸了嗎?
他發現,這束言,比束長安還要嘴笨,不善交流。
見束言這般誠實。
顧九淵八卦心起:“阿言啊, 你妹妹有沒有提過本王?她是怎麼評價本王的?”
:()抓鬼招魂送入墳,誰說我是正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