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英面色慘白,眼淚串珠子似的往下掉:“小的不知,小的從小,爹孃就不準小的出門,小的真的不知,仙女,求你,不要殺我……”
束長安疑慮更深。
從小就不準出門。
這事兒就蹊蹺了。
“你是札達國的?”顧九淵神色冷冽。
紫英垂下頭,不敢去看顧九淵。
這男子身上的氣場太嚇人了。
她覺得, 只要他吼上一嗓子,她都能被當場嚇死。
“回大人,小的沒有讀過書,沒有出過門,沒有人告訴小的是哪個國家的人,小的偷聽得來,應是……札達國。”
束長安和顧九淵對視一眼。
顧九淵伸手將束長安拉到一旁,壓低了聲音,語帶寒意:“你真要留下她?這種天真無知小白兔,一看就是裝出來的。”
束長安白了他一眼:“怎麼,你怕她對你圖謀不軌?”
其實,束長安想說,即便紫英對他圖謀不軌,他其實也安全的很。
想到此,她視線若有似無的往下掃。
顧九淵:“……”
該死的, 該如何解釋他那裡沒有傷?
貿貿然說出來,會不會將長安給嚇跑?
他家孃親,可真是親孃啊~
他人都不在京城, 關於他的大戲,他親孃是唱了一出又一出。
顧九淵滿嘴的牙都快咬碎了。
束長安言歸正傳,二人頭碰頭,一看就知嘀咕的是算計人的事兒。
“正是因為覺得她有問題,才不能讓她走了,放在眼皮子底下,有什麼問題,咱們當場就能發現。”
顧九淵想了想,覺得在理。
可他還是不:()抓鬼招魂送入墳,誰說我是正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