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長安:“……”竟然是大哥!
原來大哥也是穿來的。
束長安眼眶微熱,死死盯著黑炁,眉宇間戾氣橫生:“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當年的哀牢山,吾差點飛昇,被你們打散了吾千年的功力,你說吾想做什麼?”
束長安猛地後退一步。
當年被章魚怪洞穿的心口,隱隱作痛。
“想起來了?吾還以為,你在此地吃好喝好,將吾給忘了呢!”
束長安迅速整理心情,望著黑炁,眼中充滿殺氣。
她不是當年那個只是速度快的束長安了。
她現在是太霄道長的徒弟,是符篆派二十三代傳人。
“所以呢,你想做什麼?”
她冷聲問道。
黑炁發出細微的顫動,似是在笑:“既然無法飛昇,那便徹底遁入魔道,吾要用這天下之血,開啟地獄之門。”
“哈?”束長安險些被他的話逗笑了:“你要自己開一家地府?”
地府的閻王聽了都要笑死了好嗎?
竟然有人要跟他搶業績了。
“吾的黑炁所到之處,皆是吾的分身,你覺得吾有沒有那個能力。”
束長安冷冷一笑,悄悄劃破了兩隻手的掌心:“我管你有沒有那個能力,當年殺我同伴的仇,我可是一筆筆跟你記著呢!”
說著,束長安用帶血的雙手,緊緊抱住了黑炁。
死亡吧,一起死。
她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只要能除掉他,死亡算什麼。
黑炁沒想到,當年被他殺過一次的人,竟然還有勇氣跟他拼死一搏。
冷不防被束長安禁錮了身體。
大朗見束長安抱住黑炁,忽然發出一聲似嬰兒啼哭的貓叫,也撲了上來。
一人一貓和黑炁滾作一團,剛好滾進了盛放女子屍體的三足鼎裡。
束長安已經殺紅了眼,摸起鼎裡的骸骨,將手心的血蹭在骸骨上,往黑炁身上砸去。
倘若他還是黑炁,她確實拿他沒有辦法。
畢竟,氣體無孔不入。
這貨修煉了這麼多年,竟還想著修成人身。
這不是上趕著被她揍。
“多年不見,沒想到最弱的那個,現在反倒最強了!”
黑炁語氣充滿嘲諷。
束長安惡狠狠的怒吼:“因為最弱的那個,帶著所有人的命,活過來了!”
大郎嬰兒啼哭般的叫聲,在鼎內產生迴音。
這種聲音,讓黑炁很煩躁,像是某種捂都捂不住的音波。
吵的他心煩意亂:“吾要吃了……唔……”
他話未說完,口中忽然塞進了一個東西。
束長安憑藉直覺,將帶血的手掌,塞進了他的口中。
她狠狠的往裡伸:“吃啊,給你吃,使勁吃!老孃整個人都給你吃!”
喉嚨有異物,黑炁下意識的想要嘔吐,口腔失去了咬合功能。
束長安的手還在往下伸:“我想看看,你的心是人心,還是什麼狗東西!”
749局曾用專業儀器都沒有測出,這個東西究竟是什麼東西修煉成的。
既然他具備了實體,她倒要看看,這副皮囊之下,是顆什麼鬼東西的心臟。
手不知抓到了什麼東西,她狠狠揪住,用力往外扯。
:()抓鬼招魂送入墳,誰說我是正經人